聂文柏似乎是很轻地笑声,说:“到之后发个定位。”
“这就不必吧?”商渝玩笑般地拒绝,“怕你找上门来算账。”
“不会,”聂文柏语气不容拒绝,“个人租房不安全。”
“拜托,是男人诶,”商渝笑得很开心,“平时
其实商渝想问是“你有没有什想对说”,不过想也明白聂文柏不愿意说事怎都不可能说出口,所以干脆不问。
不然搞得好像很舍不得他似,商渝腹诽句,就不信这老男人能做到直接刀两断。
果不其然,聂文柏很直戳当地告诉他:“会。”
“那——”
商渝才刚开口,就被他接下来话打断:“想应该不需要来提醒你,八个小时前你刚从卧室离开,商渝,你记性没这差吧?”
聂文柏顺着他意思问:“为什?”
商渝觉得他其实什都知道,无聊逆反心理突然增长,他放弃长篇大论拉锯,露出个有些羞涩微笑:“因为想通,与其让这种人占着男朋友名头,还不如给更值得人让位。”
“很高兴听到你想通,”聂文柏回答很官方,“准备搬到哪里?”
他刻意略过那些商渝真正想听话,将话题扯到有些远地方,甚至还能站起身,极客套地说:“送你过去。”
老*巨猾,道貌岸然。
“所以你说想是在每个孤枕难眠深夜?”商渝把语气放得很暧昧,“回想下昨晚自己干事撸发,用这种方式怀念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他砸吧下嘴,很意犹未尽样子:“你做那事时候肯定很性感。”
换个人说这些话只会显得下流,偏偏商渝说出口就像是在认真探讨什严肃学术问题,聂文柏大大方方地站着给他打量,还顺嘴问句:“想看?”
可惜语气里意味太过危险,商渝惋惜地摇摇头:“今天不是很想呢。”
他是真滴都没有。
商渝有点恼——他想不通自己在聂文柏面前为什就跟失智样难以控制情绪,每次都在事后对自己堪称愚蠢举止唾弃不已,却依然每次都难以控制。
跟重回糟糕十八岁青春期似。
他忍忍,让自己展露出个还算得体,疏离笑来:“不,不用麻烦你,叫车。”
于是聂文柏没再说什,重新坐回桌旁专心解决自己早餐,商渝不尴不尬地站会,主动说:“之后应该也不会再见,你……”
他在聂文柏抬起视线中卡壳瞬,又很快地流利说道:“你会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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