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许久未曾这样伤害盛霜序,每句话都如利刃插进盛霜序心头,他扭不开沈承安手,泪水吧嗒吧嗒往沙发上打去,他只能去哀求梁烧:“梁、梁烧,对不起,他说都是假,求求你不要看,求求你——”
“你们感
梁烧顿,他能看出来沈承安与盛霜序关系不般,但没想到沈承安会如此直白地对他说出口。
“不……”当盛霜序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沈承安单手攥住盛霜序腰,把另只手伸进他宽松居家裤子里,盛霜序猛地捂住嘴,血不受控制地冲上脸颊,喉咙间挤出声破碎悲鸣。
他顾不上腰背上疼痛,双肘撑住沙发背,他不敢去看梁烧眼睛,哭着哀求说:“沈承安!你不要这样做!”
“她还想知道什?想知道是怎上自己老师吗?”沈承安下手越来越重,盛霜序忍着痛再次站起身,手里烟在奋力挣扎过程中甩落,滚进沙发缝隙里,他双手去掰沈承安手腕,却无论如何也掰不动。
沈承安知道梁烧没把事情说给玛利亚,但他就要这样做给梁烧看,他要通过这种卑鄙手段切除盛霜序与外界最后牵连。
盛霜序手臂,拉到身边,搞得盛霜序猝不及防,又是个踉跄。
他并没有意识到此刻自己有那几分宣示主权意味,他攥紧盛霜序手臂,说:“梁医生,你还要在这里待到多久?”
盛霜序腰不大舒服,沈承安根本不会在意这点。
梁烧扫眼沈承安抓着盛霜序手,垂头看眼手表,说:“太早回去,不好向老板交代。”
沈承安说:“交代?你想跟她交代什?”
高媛媛也好,梁烧也罢,盛霜序不值得被任何人去爱,他只能听沈承安摆布,在自己手中腐烂。
盛霜序毁他人生,这都是他自找。
沈承安冷漠地说:“告诉玛利亚,盛老师不光性侵自己学生,还是个喜欢穿裙子变态,你想看他穿裙子不男不女模样吗?”
“有照片,你想不想把它夹在病例里塞给她?”
梁烧不说话,阴沉沉地看着沈承安。
梁烧沉默。
玛利亚对儿子掌控欲向来很强,作为母亲,她从不遮掩自己病态关注,纵然盛霜序病好,她也要定期派梁烧过来,就算盛霜序不愿为她做事,她也有别法子。
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尽管沈承安不承认,他控制欲与母亲玛利亚差不多少。
沈承安说:“你要告诉她和盛老师关系吗?你想不想知道们是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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