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你就是个畜生!”
情真好,”沈承安感叹,语气却没有波澜,此时盛霜序哀求只会惹起他更强烈动作,“梁医生,你也想上他吗?”
“盛老师很贵,上他就需要替他收拾性侵学生烂摊子,”此时沈承安莫名升起获胜得意,他丝毫没察觉,自己并没有因男人接触而恶心反胃,“你付得起吗?玛利亚会给你报销吗?”
沈承安将盛霜序心底本就没有愈合伤口撕裂,直至鲜血淋漓。
他人生早就在被突然拘留那天毁掉,他熬过妻子愤恨、亲朋斥责,甚至对被诬告冤屈都已麻木。即使后来被沈承安如此羞辱,他都能如行尸走肉般、靠着心底愧疚装作无事发生。
梁烧不知道他过往,愿意和他说话,除囡囡之外,只有他这时候把盛霜序当做是平等人,而不是沈承安锁起来宠物。
微弱善意都能叫盛霜序动容。
而他在梁烧面前被羞辱,沈承安做实在是太过分,以至于压过盛霜序因愧疚增添容忍。
沈承安凭借寥寥几句话,就再度毁掉盛霜序好不容易搭建起来、重获自尊。
只听“啪”地声,清脆巴掌声响起,落在沈承安侧脸上。
盛霜序眼睛赤红,指端已没知觉,微微打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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