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和你这样英俊的Alpha,他悄悄地在心底补充了句。
“原来是这样。”
瞿既明善解人意地颔首,接着突然问他:“那谈过恋爱吗?”
“什么?”
祝念慈愣了愣,一时竟觉得自己听错了他的话,偏偏瞿既明又重复了句:“不习惯和Alpha接触,那B
这话说得太主观,瞿既明在尖锐的刺痛中勾了勾嘴角,决定不告诉他外面的人是跟着自己在边境餐风露宿了将近七年的亲信。
毕竟有一点祝念慈说得不错,那些Alpha都不如自己好看,而一张温和的,英俊的面容能够博取到不少的选票,瞿既明一向把这当做自己的某个优点。
闻越被他这副假惺惺的谦逊皮囊恶心得翻了个白眼,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接下来三十分钟留在这观察,小祝你在这陪着他,有特殊情况再出来喊我。”
门咔擦一声合上,室内的仪器已经全部关闭,寂静的气氛在灯光下流淌,祝念慈站在桌边,突然就有点尴尬。
而闻越的任务令他只能面对瞿既明站着,莫名的紧张中,祝念慈低下头,掩饰般地看了眼自己的通讯器。
内的二次损伤。”
他说着,带着手套的指腹在那块肌肤上揉了揉,瞿既明的眼神顿时变得深晦难明,连呼吸都停滞了下。
太像故意的了。
真的会有Omega不知道,腺体是不能乱碰的吗?
他克制地深深呼了口气,第一次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用微哑的低沉嗓音说:“嗯,你继续。”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不敢去看那双可以被称作漂亮的雾蓝瞳孔。
而瞿既明则是用不着痕迹的视线打量着他微微缩起的肩,温声说:“我刚才就想问了。”
“嗯?”祝念慈有点迷茫地抬头,像是被突然揪住耳朵的兔子。
瞿既明唇边的弧度愈发明显,语气轻缓:“你好像,很怕我?”
“不,没有,”祝念慈想也不想地否认,“我只是……不太习惯和Alpha接触。”
祝念慈对他发忍耐无知无觉,将动作放得极轻,一旁的闻越终于看不下去,啧了声。
“你放开了扎,这人以前在边境服役的,这点小痛算不了什么,别磨磨蹭蹭的。”
祝念慈扎针的手微微一顿,有点惊讶:“这、这么厉害的吗?”
瞿既明低哑地笑了声:“只是服了几年兵役而已,不值一提。”
祝念慈却想到了实验室外的那些凶残Alpha,干净利落地注射完药剂,小声地嘀咕:“能去边境的都是最优秀的Alpha,肯定比外面那些又凶又丑的Alpha要厉害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