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瞿既明突然无奈地苦笑:“效果好像变差。”
祝念慈愣愣,下意识地说:“不应该啊。”
难道……是安抚信息素给少?
他试探地释放
祝念慈噢声,主动放下杯子从沙发上站起来,他等几秒,瞿既明却没有任何起身意思,其中意味显然不言而喻。
他犹犹豫豫地开口:“就在这儿吗?”
“也没有别人,”瞿既明对他招招手,“不是你说房间有点冷吗?”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祝念慈顿时理解Alpha好心,傻乎乎地朝着他走过去,跃动火光映在Alpha轮廓立体脸上,明明灭灭光影中那双遮掩在镜片后雾蓝眼睛显得愈发摄人心魄,他像是受到蛊惑般,握上瞿既明手。
Alpha收拢手指,问他:“手怎还这冷?”
祝念慈看见对面Alpha端着晶莹剔透酒杯,很轻地蹙下眉——他现在实在太熟悉这个表情,瞿既明其实并不太热衷于接受Omega信息素安抚,即使这对他来说,这是治疗需要。
就好像Omega是什碰不得毒药似。
因此祝念慈经过这长段时日观察,终于从瞿既明几乎不怎变动面部表情中琢磨出点意思。
于是他善解人意地主动开口:“那,们什时候开始安抚?”
客厅里只剩他们,瞿既明抬眼看向他,说:“很着急回房间吗?”
祝念慈含含糊糊地唔声,说:“天生,到冬天就这样,Omega都这样。”
其实是小时候冬天受寒大病场,从那之后就像是被冻坏似,到冬天就手脚冰凉,怎捂都捂不暖。
瞿既明没有再问什,看表情倒像是信这番说辞,于是他默默地释放出自己信息素,用这种方式结束这个话题。
炉火噼里啪啦地响着,给祝念慈带来持续,微弱困倦,像是对橙花本能回应般,他渐渐地感受到从Alpha身上传来,湿润橡木苔气息,和干燥木头燃烧味融合在起时,让他想起阳光明媚冬日午后。
慵懒到令思维都能陷入冬眠中。
“嗯?没有,”祝念慈诚恳摇头,“只是觉得,你好像有点难受。”
瞿既明只是笑着反问他:“为什会这觉得?”
祝念慈被他神情中那点促狭弄得难得起坏心,眨眨眼轻快地说:“秘密。”
瞿既明似乎是有些意外,看着他轻笑声,并没有追问意思。
“确实有点难受,”他坦然地向祝念慈展示自己苦痛,“那不如就现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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