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渐渐生效,祝念慈逐渐回归理智让他明白瞿既明说是事实,于是他低低噢声,终于安静下来,乖乖地抱住瞿既明脖颈。
甜腻橙花香点点被抑制剂锁回正常范围内,瞿既明这才将他放下,自己又站回门边,祝念慈这会倒是听话,直低着头,耳垂依然是红。
他不由笑声,舔舔齿尖主动给祝念慈解围:“没关系,不用说谢谢,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祝念慈尴尬地并着腿,本能生理反应第次激烈到根本无法就这走出去程度,他默默平复下尴尬心情,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瞿既明不对劲:
房间里空气净化器根本无法消除过于浓烈Alpha信息素,橡木苔味道紊乱狂躁,不可言说渴望与暗示浓得根本无法忽视,显然是被刚才过浓信息素勾出发情期。
候拒绝Alpha任何要求,祝念慈乖乖伸手,眼睁睁地看着Alpha干净利落地将抑制剂往自己手臂上扎,还没停住眼泪顿时就更汹涌。
“你就是讨厌,”他抿着唇,仰着头瞪瞿既明,“你打,还不愿意给信息素。”
给予足够信息素进行安抚也是压制发情期方法之,但这个足够,通常指是临时标记,发情期令祝念慈喜欢无处可藏,他变得坦诚而渴求,粘人且热情,好像根本想不到这些事会造成什后果。
瞿既明险些被他气笑,手托着他,另只手去擦拭他通红眼角。
“祝念慈,你能不能讲点道理,”他声音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要是讨厌你,会让你住家里吗?”
如果换个Alpha,或许会直接扑上来也不定。
祝念慈终于开始后怕,他下意识地将自己蜷缩得更紧,嘴里关切话还没有说出口,就看见瞿既明露出个短暂微笑。
“别害怕,”他嗓音低哑得可怖,却能听出很明显温柔意味,“能控制住自己,再忍耐五分钟好吗?”
祝念慈看着他赤红眼珠和微微扭曲面容,鬼使神差地嗯声,接着又忍不住想这表情看起来并不太像能让人放
“那个跟这个又不样,”祝念慈不甘示弱地抿着唇,“还给你很多信息素呢。”
这两件事压根就牛头不对马嘴,瞿既明抱着他,妥协地无奈道:“不讨厌你。”
祝念慈得寸进尺:“那再给点信息素嘛。”
瞿既明叹口气,说:“已经够多,们契合度太高,再多反而没效果。”
不仅会没效果,还会让这次突如其来发情期愈加滑向失控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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