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我做饭,你洗碗,”祝念慈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这样就很公平。”
瞿既明做出认真思索的神情,隔了会才点头:“嗯,就按你说的来。”
他知道祝念慈一定得做些什么,才能心安理得,而这样的赞同也的确让祝念慈看起来轻松了很多,终于靠上了椅背。
瞿既明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嘴角微微勾起。
祝念慈还是得多笑笑。
瞿既明却了然地噢了声,问他:“觉得我不是这么勤俭持家的人?”
“我可没说,”祝念慈无辜地跟他对视着,撇清自己的关系,“是你这么认为的。”
“嗯,是我妄自揣测了,”瞿既明从善如流地背锅,“但我还是得替自己辩解一句,我一向觉得乱花钱是对资源的浪费,不止是金钱,也包括购买到的东西,我只会为值得的商品付出合理的价钱。”
祝念慈哪里能知道他说的“合理”和自己以为的合理是两回事,反倒赞同地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瞿既明不由失笑,替他扯了扯头顶的毛线帽,打开了车门。
他从来认为这已经是一个人最隐私,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祝念慈难得将自己的小心思遮掩得极好,瞿既明牵着他下了楼,一点都没发现他的片刻失神里藏了多思绪。
当然,也跟祝念慈总是爱发呆脱不了干系。
“有什么特别想买的东西吗?”他问祝念慈,“难得去一趟超市,买多点还能打折。”
祝念慈觉得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实在新奇,忍不住露出点笑容:“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真仔细想想的话,好像也没有很多要买的东西。”
……
回到家后祝念慈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身体上的微
“上车吧,”他说,“路上我们还能讨论下这几天吃什么,于夫人在我们假期结束前都不会回来了。”
听他这么说,祝念慈不由心尖一颤,敏锐地意识到一件事——
在这个还能算长的假期里,整个公寓只会有他们两个人。
他无法忽略自己心底的期待,想了想,说:“其实我觉得,我可以做饭。”
“但也不能餐餐都是你做,”瞿既明说得很自然,“不如我们分工一下?”
冰箱里的食物从来不用操心,至于别的需要置办的,大概也只有各种零食和糖盒。
为了打折而凑单买不需要的东西,反而更加浪费。
瞿既明沉吟着点头:“的确,那就随便逛逛,买完需要的东西就好。”
他话音一顿,转头对祝念慈露出忍俊不禁的笑:“怎么这样看着我?”
祝念慈摇摇头,产生种被抓包的羞窘:“没有,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