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瞿既明一本正经地下了诊断——
“大概是发情期提前了。”
弱不适,头有点晕,脸也有些发烫,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出的感冒前兆。
这么想着,他趿拉着拖鞋给自己煮了一杯姜汤,坐在壁炉前小口小口地喝着,没过一会就看见瞿既明带着平板从书房里出来,也坐到了壁炉边。
“我想,既然放假了,那应该多和你待在一起,”他神色自若地朝祝念慈招手,“来,坐到我这里。”
祝念慈在他坐下时就有了这种想法,此时瞿既明开了口,自然不会拒绝,他端着杯子在瞿既明身边缩成小小一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瞿既明问自己:“不舒服吗?”
他下意识地摇摇头,才说:“被风吹久了,有些头晕。”
接着就有一只温热的手掌落在了他的额上,淡淡的橡木苔气息从瞿既明身上飘过来,祝念慈没忍住,亲昵地蹭了蹭。
“体温有点高,”瞿既明看起来略显严肃,“大概不是着凉。”
不是着凉又会是什么呢?
祝念慈发出声疑惑的鼻音,额头上的手挪开了,而紧接着,他感觉到瞿既明微微粗粝的指腹落在了自己的后颈上,试探般地碰了碰。
这让他敏感地咬着嘴唇,颤抖了下,橙花香甜丝丝地溢出来,不容忽视地拨动着他迟钝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