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祝念慈朝着门口走去,毫无防备地打开门,他的笑容刚露到一半,道谢的话语都没出口,就被眼前人吓得心头一惊。
“张桓?”
他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心中警铃大作,门口的Alpha也是满脸的意外之色,显然是闻见了从他身上传来的,甜丝丝的橙花香。
眼前这个Alpha的呼吸声顿时粗重了起来:“你的信息素原来是这个味道……”
不好!
”
他想,瞿既明要是现在站到我面前,抑制剂说不定又得跟五年前一样失效,过高契合度真不是个好东西。
瞿既明在片刻后回了句好,接着又补充了句:“等你什么时候方便了,直接约我就好,我还有些事情想跟你解释。”
还有什么东西好解释的?我可不想听。
祝念慈没有再回,而是又睡了一觉,发情期的疲惫和抑制剂的生效令他精神不足,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五六点的时候了,通讯器上没有新的未读消息,他给自己点了份外卖,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进了卧室。
祝念慈下意识要甩上门,发情期的优质Omega信息素对Alpha来说简直就跟催情药没什么两样,必须把他关在外面!
可一只手掌直接插进了门缝中,以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甩开门——
砰!
巨大声响回荡在走廊中,祝念慈心头一颤,没多犹豫,直接夺门而逃,可特殊时期的疲惫令他双腿发软,没跑两步就被用力地扯了回去。
陌生而难闻的Alpha信息素席卷而来,他惊恐地睁大眼,抬腿狠狠往后踩去,嗓音尖锐到变了调:
要不还是当那枚胸针丢了吧?
他认真地在心里权衡着损失,接着就又想起了瞿既明的那句有话要说哦哦哦,最后还是决定要见一面。
不是想听解释,他这么在心底告诉自己,我就是想听听他还能说出什么鬼话。
门铃声响起时他正好顶着湿淋淋的头发出了浴室,轻轻咦了一声。
“今天送来得着吗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