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心头热,尽力让自己语气听起
“他说得对,”他说,“所以祝老师可以慢慢观察,不着急。”
祝念慈被他噎得实在没话说,只能盯着车窗外风景看,所幸瞿既明没过多久就转移话题,问他:“明天下午几点起飞?”
“三点半,”他说,“别告诉你已经买隔壁位置。”
“那倒没有,”瞿既明很轻地笑声,“祝老师把想得太神通广大些,是想说,在这边行程大概还有周。”
祝念慈有些奇怪,什朋友需要见那久?
瞿既明侧头看向他,语气颇为意味深长:“态度好并不意味着他有兴趣吃回头草,莱昂最不爱做事就是重蹈覆辙,只能说明他现在已经把闻越当做个普通人。”
所以在他看来,闻越能复婚希望几乎为零。
他这会又有种过来人感慨语气,祝念慈盯着他看几秒,决定给这个得意忘形Alpha泼盆冷水。
“也不喜欢重蹈覆辙,”他翘翘嘴角,“瞿先生是否太过自信点?”
可瞿既明只是坦然地微笑着,告诉他:“你不会重蹈覆辙,保证。”
。”
“那回去再给你送,”瞿既明说,“放家里怎样?”
祝念慈不太想天天都收到枝玫瑰。
“你可以把盆栽还给。”他说。
“过两天送你几盆新,”瞿既明讲得毫不心虚,“养出感情,舍不得。”
他斟酌下,问道:“在这边有事?”
“嗯,”瞿既明面不改色地说,“临时有个生意上合作要谈,你到A市后可以给发条消息吗?”
祝念慈微微皱着眉问他:“做什?”
“想知道你有没有平安落地。”
瞿既明说得平淡,态度却十分认真:“不然会心神不宁整天。”
脸皮着实太厚。
祝念慈转过头,心里居然有些恼,他看向前方雾蒙蒙街道,嗓音平淡响起:
“季亚说过句话,与其听Alpha说什,不如看看Alpha做什。”
“没实现都是鬼话。”
瞿既明嘴边笑意明显到根本无法忽视。
态度实在太亲昵太旁若无人,闻越听得牙酸,心里好阵发堵。
“讲这些有没,”他冷冷开口,“好好开车。”
瞿既明跟后视镜中那双眼睛对视下,说:“其实觉得,莱昂这多年不原谅你,还真是你活该。”
闻越顿时黑脸,直到下车离开都没有再说句话,祝念慈看着他大步流星地离开,不免有些怜悯。
“老师这些年对他态度其实还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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