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抬手揉了揉滚烫的耳垂,垂着眼呵斥他:“你安静一点!”
跟撒娇似的,瞿既明愉悦
除了瞿既明,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接受别人了,大不了就当解决一下成年人理所应当的生理需求呗。
瞿既明低哑得不行的声音不紧不慢响起:“祝老师呢?这些年都靠着抑制剂过的吗?”
放在几个月前的确是这样。
祝念慈这么想着,很冷淡地保持着沉默,瞿既明倒也不在意他说不说话,叹息着往沙发上一靠,信息素愈发肆无忌惮地朝着祝念慈飘过去。
送上门来的可口食物,哪儿有不吃的道理。
革之下,他能看清瞿既明被信息素紊乱折磨得微微扭曲的眉眼,不断滚动的喉结,敞开领口中露出的微红皮肤,还有腰腹往下的尴尬布料褶皱。
“先试试安抚信息素,”祝念慈说,“这几年就没考虑过别的Omega吗?”
他问得坦荡而理所当然,瞿既明却看见了他始终紧紧环抱的双手,被隐约咬出点印子的柔软嘴唇,祝念慈的纠结向来明显,他长长呼了口气,说:“没有。”
通红的眼死死盯着黑色的皮革和雪白的皮肤,沙哑的声音暧昧而越界:“每一个易感期,我想的都是你躺在我的办公桌上,咬着手指哭的样子。”
祝念慈的耳根渐渐发红,沉默不语地跟他对视着,吐出两个字:
“有想起过我吗?”他笑着问祝念慈,“闻越总是夸你记性好,所以那晚上的事,祝老师还记得多少?”
祝念慈就不可遏制地想,那张书桌其实太硬了,而眼前这人也实在太恶劣,听见哭诉后的确没有再让书桌硌着自己的后背,却换了个更过分的姿势。
偏偏和瞿既明说的一样,在这几年里,每一个混乱的,暧昧的梦里,他看到的都是那一晚。
他热着脸止住了自己的思绪,后颈发着痒,微弱的渴求自心底涌出,瞿既明看见他并了并腿,嘴角微微一勾。
“祝老师,”他发出叹息般的呼唤,“你怎么总爱自己送上门来?”
“闭嘴。”
瞿既明顿时笑了声:“祝老师,你坚持要进来的时候,不就默许了一些事……的发生吗?”
祝念慈没办法否认这句话,他只觉得自己当时简直昏了头,对于眼前这人的担忧短暂地压制住了别的想法——归根结底还是他太心软,圣母病真的该治。
总而言之,他到现在都讲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思绪被弄得一团乱,只剩强烈的直觉驱使着他敲开房门,毫不犹豫地走了进来。
或许大概应该是觉得,反正五年前都睡过了,现在再睡一次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