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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想,哪儿有这么凶人的。
他拧着眉扮可怜,说:“可是信息素已经没有用了,祝老师,能不能好心帮帮我?”
该怎么帮简直不用再明说,祝念慈只觉得脸上的热度更甚,强撑着问他:“真的没用?”
一直在做的心理建设突然又没了效果,他终于想要退缩,站起身掩饰地看了眼通讯器,说:“那我回去问问老师……”
砰!
茶几上的玻璃杯被碰倒,祝念慈猝不及防地被压倒在沙发上,头顶是Alpha那张被情欲浸染的英俊面容,冰凉的止咬器蹭在脸侧,1瞿既明深深嗅了口他身上的橙花香气,笑声又轻又哑:
“祝老师,现在想走是不是有点晚了?”
他抓着祝念慈的手,一点点揉过每一寸指节,仿若罹患了肌肤饥渴症,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帮我把眼镜摘下来。”他说。
祝念慈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陷进了那双雾蓝眼睛里,微微颤抖的手抬了起来,照着瞿既明说的那样,摘下了他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