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疯子嘴角乱他妈上扬,忽然傻乎乎笑出声。
而喻予泽根本不知道他这会儿脑子里又在想什,只觉得这个表面憨瓜似笑容里面透着些不怀好意。
“你笑什?”喻予泽狐疑问他。
“没什。”聊着聊着,迟枫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羽绒服摸上喻予泽腰肢往自己这边揽,把人强行扣过来,厚着脸皮凑过去,“就是感觉此情此景,不接个吻实在是可惜,老婆,可以亲你吗?”
这话说得太直接,带着细微沙哑嗓音配合上亲昵语气和称呼暧昧很。
迟枫倒吸口凉气,咬牙切齿盯着他:“下次绝对录像,你等着。”
“那等下次再说喽。”喻予泽云淡风轻微微笑,“但已经试出真正酒量,那天喝多少都算着呢,以后多滴都不会再碰。”
“你……!”
小疯子急,转念想,突然发现个致命bug。
那天在酒吧他问调酒师提供给他们玩游戏鸡尾酒度数,调酒师明确说那些酒只是配合上糖浆还有柠檬汁导致口感有些上头,里面酒精含量并不高,喝多会有些晕,但没那容易醉。
“你真不想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吗?”迟枫把下巴垫在他肩膀,左右蹭蹭,埋怨小声嘀咕,“直都等你问呢,你也不问……”
喻予泽不说话,低头沉默想会儿,忽然有些想笑。
不提还好,这问题出,迟枫反倒提醒他件事,让他心底莫名漫上成功报复愉悦。
几个月前,他怀揣着希翼和不安,期待那久都没等到迟枫只言片语。
最后得到结果是没有结果。
喻予泽脸热,撇过头:“不可以……”
迟枫把不断后退人逼到缆车座椅角落抵在玻璃边,意味深长问:“那为什下午时候可以,现在又不行呢?”
“……下午也没说可以,是你非要耍流氓。
总之,比起长岛冰茶差远。
所以那天真正导致喻予泽喝到不省人事,应该是他用伏特加和果粒橙调那杯并不专业螺丝刀。
但喻予泽不知道那不是果粒橙啊!
所以这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真实酒量。
他却知道。
是忘。
而命运齿轮在冥冥中悄悄转动,竟然把剧情反过来重演遍,把同样历史遗留问题还给迟枫。
想到这里,喻予泽转过头,眼中笑意有些狡黠。
“不想知道。”
说完,他还意犹未尽补充句:“别告诉,你说也不信,因为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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