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瑾生在北方,极少有机会吃海鲜,这下沾碗里
顾怀瑾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贺松柏扛着大陶罐。
面对这种打量目光,贺松柏已经见怪不怪,毕竟这几天在火车上他已经遭到无数次这样打量。
每次吃午饭时候对象掀开盖子夹点出来尝尝味儿,那个车厢旅客就寻着味道找来。
实在是太香!
浓郁甘冽酒香味拌着蟹肉鲜味溢出来,勾得那些拿出干粮啃旅客面如菜色,连吃得起火车餐人吃着盘里热腾腾饭菜也吃得不香。
贺松柏苦大仇深地拧紧眉头,看着对象。
“别说……”
这美好事情,怎可以肖想呢。
贺松柏觉得自己碗里蒜炒蟹已经好吃得不真实,他嘴里都是肉含糊地道:“这个很好吃。”
赵兰香弯起嘴角笑。
,比咱提供伙食还香,客人都要投诉。”
天见地抱怨招待所有好东西,却藏着掖着也不肯拿出来招待客人,冤枉死人!
前台姑娘还想说点什,男人却已经不见身影。
贺松柏面无表情地走上楼梯,轻快脚步却泄露他愉悦心情。
赵兰香给他盛碗饭,笑眯眯地道:“吃饱明天好去赶火车。”
贺松柏只好拿只干净碗,夹点蟹肉出来。
顾工靠着拴着牛栏杆边,老神在在地道:“你干完没有?”
他淡定语气透露出丝不耐烦,“弄得满棚子都是灰,啊呀,你没脑子吗!”
吴庸灰扑扑地拎着把大扫把出来,温和地说:“好好!老师您可以安心睡。”
顾怀瑾没有搭理他,全部注意力被碗里肉吸引住,澄澈甘冽酒泡得蟹肉晶莹剔透,散发着沁人心脾香味。略薄蟹壳被泡得微微软,发红蟹钳依旧坚硬。
……
几天后,他们回到河子屯。
贺松柏把陶罐拎回家里时候,路过牛棚,被顾工喝住。
顾怀瑾问:“回来啦?”
贺松柏莫名其妙地点点头。
贺松柏从怀里掏出两张卧铺,手里汗涔涔地捏着,递给赵兰香:“这个你拿着。”
赵兰香笑眯眯地把它们收入兜里,也没问他什时候去买。现在柏哥儿有钱,也有本事,卧铺票想买就能买。很多事情她不必去考虑,他已经默默地做完。
贺松柏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饭,毫不掩饰他对蟹肉喜爱。
赵兰香托着腮字句地嘀咕着:“蟹酿橙、蟹肉狮子头、蟹油水晶球、雪花蟹斗、炒蟹粉。”
她叹口气说:“可惜都没给你吃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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