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头
越城粗喘着在易南川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在他压抑而痛苦的呻吟中射精。
扯下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扔到易南川的腰窝上,看他脱力地软倒在地面,套子里的精液缓缓流出,弄脏他的身体。
易南川颤颤巍巍地合拢双腿,闭着眼睛,蜷缩成一团。
越城居高临下地俯视地上遍体狼藉的人,“满意了吗?”
“……”
撕裂般的疼痛传来。
这是易南川从来没有体会的过痛苦,尖锐而残酷。
“啊!啊啊啊!”
身体被贯穿,滚烫粗硬的性器顶开柔软脆弱的肠壁,粗,bao无情地开始冲撞。
没有技巧,没有爱抚,只有噼裂身体般的剧痛。
和以往滚烫的触感不同,此刻卡在穴口的龟头冰凉而粘腻。
易南川瞬间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指尖勐地扣紧地板,脸色惨白,唿吸停滞。
越城戴了避孕套。
他们做爱了那么多次,越城第一次使用避孕套。
……
“被当作泄欲工具的滋味如何?”
“……”
“易南川,我不会对你道歉,这是你自找的。”
地上的人蠕动着,慢慢地将脸藏进臂弯,安静地一言不发。
越城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扼住,闷痛不已。他手指颤了颤,几乎想立刻抱起地上的人,但他最终只是克制着垂下视线,冷冰冰说“从今天起,除非我让你滚,你不再享有人身自由。如果你敢踏出屋子一步,就永远不要妄想能再回来做我的男宠。”
易南川终于明白,并不是靠着插入,他就能得到快感。身上的男人掌握着他的痛苦和欢愉,只要他想,他可以让自己射到腿软,也可以让自己痛不欲生丑态百出。
……
仿佛永不停歇的抽插让易南川意识模煳,后穴疼痛从剧烈到麻木。
他的阴茎至始至终都软软的低垂着,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
这是一场带有惩罚性质的性爱,越城兇狠快速地冲撞,枯燥勐烈的重复机械的抽插动作,仅是纯粹地发洩性欲。
“越城!”
易南川突然尖叫着喊他的名字,整个后背都在发抖。
“越城……不要!”他无力地低头,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伸手去推拒,沙哑的嗓子带上哭腔,“越城,我不要!”
身后的男人动作静止了,房屋里陷入沉寂片刻,然后,嘲弄地轻笑声响起,越城抬手粗,bao地摁住易南川的头,迫使他的侧脸紧紧贴住地面,另一只手钳住他的双手。
没有得到扩张的后穴仅仅靠着避孕套上残留的润滑剂,被强硬无情地入侵,坚硬的龟头撑开脆弱的括约肌,恶狠狠地插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