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望着那一抹暖洋洋的灯光,手指勐地攥紧门把。
易南川觉得自己很可笑,畏首畏尾怯弱犹豫地支愣愣傻站着,眼睁睁地从狭窄的门缝里看越城燃尽一根又一根烟。
他不知道自己在卧室前站了多久,也许十五分钟,也许半个小时。
突然,微弱却刺耳地‘咔哒’一声。
卧室里的灯灭了。
也不回地离开,扔下浑身赤裸满是脏污的易南川独自留在空荡荡的客厅。
……
易南川虚脱地在地上躺了很久,直到后穴一阵又一阵的钝痛消退了一些,他才迟钝地双手撑地,浑浑噩噩地站起来。
臀缝和腿根间是干涸的体液。
他光脚踩着地面,无声地上楼,走到越城卧室前,停下了脚步。
被微光映亮的走廊陷入黑漆漆一片,连带着易南川眼底的光亮一併黯淡下去。
他也许真的不想要我了。
傻逼,你活该。
易南川想。
卧室门没有关,留了一条细细的缝隙,暖黄色的床头灯光仿佛能驱散深夜的寒意。
越城靠坐在床头,没有睡,在抽烟。
冰凉的手指轻轻搭在门把上。
易南川想,也许他推开门,走进去,爬到床上,钻进被窝,蹭到越城身边,这个处在,bao怒中的男人就会立刻心软下来,然后反手回抱他。
琥珀色的眸子垂下,遮住眼底晦暗不清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