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赫斯塔尔转向
另外几个松散地包围着他
人：
共还有四个人，其他不想惹事三个犯人和菲斯特起很有眼力见地靠着墙根站着，没谁打算插手这种乱子。
赫斯塔尔挑下眉，镇定地跨过地上躺着那个头破血流家伙。
“你们还有什
想说？”他问道。
在任何人眼里，那都是这样个场景：衣着考究男女走出栋豪华住宅，其中女性是个美丽
墙角，手忙脚乱系好浴巾、然后贴墙站好，副“你们打架归打架，可不要波及到
身上”态势。
而整个浴室里就没有人打算理他下，不愧是“人见人爱”菲斯特——这估计是人见人爱最高境界：完全没有存在感。鉴于他长着那张英俊脸，这事还真是挺神奇。
与此同时，赫斯塔尔确定站在他面前那个混混完全不打算让开出去路。
“让开。”赫斯塔尔懒得跟面前这个人废话。
“别呀，”那家伙继续笑眯眯地说道，从语调到肢体语言都很像是教科书里标准变态。他在说这话时候甚至毫无必要地顶下胯，就为向浴室里谁——不知道是谁，估计并没有人想看——展示他硬起来阴茎。“听说化学阉割话会长胸是吗？不知道医疗室里那些小护士是怎检查你？不如让也看看——”
他这说着还真向前伸出手去，赫斯塔尔连眼都没有眨下，把抓住他手腕，另只手扣住他肩膀，步向前，手中咔擦拧——这个人发出声粗哑嚎叫，边臂膀毫无疑问是脱臼。
然后赫斯塔尔松开他胳膊，伸出手去狠狠地拽住他头发，顺势把他往前搡。这个人在无法保持身体平衡情况下踉踉跄跄面朝上向地上倒去，赫斯塔尔就着这个姿势抓着他头发，把他头重重地向墙上水龙头上磕去。
就只是沉闷声，赫斯塔尔就感觉到有血溅在自己手上。然后他松开手，那些发丝从他手指之间滑脱，这个人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血是温热，般情况下，赫斯塔尔会对此感觉到满意：虽然说来奇怪，但是他确实享受血溅在手指上感觉，维斯特兰钢琴师会成为个只在给受害人开膛破肚时候才摘下手套连环杀手，着实不令人感到奇怪。
但是此时此刻却不，起效氟他胺带给人感觉实际上像是关掉他脑海里本应该兴致勃勃某个阀门；反馈信息得不到回复，剩下只有令人不快空虚。赫斯塔尔皱皱眉头，感觉火气比刚才更腾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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