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赞同跟他打交道?”加布里埃尔饶有兴趣地问。
“他很危险。”萨迦利亚针见血地指出。不过说真,任何人只要见到礼拜日园丁之后基本上都能得出这个结论。
“是嘛,看你个人能打三个他。”加布里埃尔懒洋洋地反驳道。
“那也并不是您借人手给他用理由,”萨迦利亚坚持道。“听说FBI正在追捕他,无论如何掺和进这种事情里都不是什理智选择,更不要说,美国并不是您大本营,在这里进行这种危险……”
“唉,萨迦利亚,
红发女人,看上去十分年轻,可能尚且不到三十岁;男性则稍年长些,黑发,带着金丝边眼镜,脸上显而易见地写着脸嫌弃。
这看上去像是会从豪华住宅里走出人里常见组合,看上去很像即将要奔赴某个上流社会聚会;除——除加布里埃尔深知,她身边这位先生身上至少带着三把枪以外。
他们两个刚在住宅前停车道边站定,辆黑色汽车就无声地停在他们身边,宾利翅膀形状车标在路灯照耀之下闪闪发光。加布里埃尔知道此时此刻布鲁斯·普利兹克可能正站在扇窗前注视着他们两个,但是她并不太在意。
她身边那位被她称之为“萨迦利亚”男士十分绅士地帮她拉开汽车后门,等她坐进去之后自己坐进副驾驶座。等他在副驾驶座落座,加布里埃尔就用德语单刀直入地问:“萨卡,今天你又在生什闷气?”
“没什,摩根斯特恩小姐。”萨迦利亚用平静到毫无波澜声音说道,甚至没有从后视镜里看他雇主眼,“只是在想,如果您能把消耗在美国热情稍微留些在霍克斯顿就好,猜测现在您每个还活着兄弟都趁您不在国内时间对家族内部大权虎视眈眈。”
“而你文书正堆积如山。”加布里埃尔笑眯眯地指出。
“是,文书堆积如山。”萨迦利亚重复道,嘴角微微绷紧,“而发生在维斯特兰这点小事您派谁来解决都没有什区别,看沃尔夫冈个人就能干得很好。”
——沃尔夫冈显然是正在给他们开车司机,因为这位司机随即被空气呛口,脸惊恐地看向萨迦利亚。
“最近霍克斯顿有什有意思事情值得花费热情吗?维斯特兰这地方可有两个变态杀人狂呢,恐怕整个美洲都找不出第三个还在活跃变态杀人狂。”加布里埃尔颇为不赞同地说道。
“这也正是问题所在。”萨迦利亚苦口婆心地说,“您和那个礼拜日园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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