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去要怎面对阿羲?
想容看头雾水:“你这到底是怎?若是不想走,不走就是。”
宋玄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启齿道:“……方才轻薄个人。”
想容饶有兴趣:“怎?你看上谁家姑娘?”
可瞧见宋玄这模样,她仿佛是想到什,面色下就变得郑重起来:”宋玄,你别是对谁家有妇之夫下手罢?还是人家姑娘不愿意?你硬是——”
想容闻言愣,过会才说:“要滚赶紧滚,早就习惯,你指望着谁给你掉眼泪不成?”
犹豫片刻,又问:“这次要走多久。”
“六年。”宋玄说。
想容早就对他归期不定习以为常,哪想到这次竟还有个确切年份,便忍不住问:“这次是要去做什?”
“做国师。”宋玄可怜巴巴说。
花下楼后院,想容正穿着身箭袖白衣,将杆唐刀舞得密不透风,动作行云流水、气呵成。
若是有内行人在,定能看出,她动作没有任何花里胡哨虚招,招式,都是实打实硬功夫。
可惜现在场上唯观众,就是在边盯着罐子,自己跟自己斗蛐蛐儿宋玄。
他也不像是正经斗,只拿着根草秆在那装模作样,魂儿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
想容套刀法练罢,将那唐刀在宋玄眼前亮,硬将蛐蛐儿罐砍做两节。
说着,表情竟也不齿起来。
“胡说八道什?”宋玄哭笑不得。“……是轻薄个男人。”
想容默默地瞧着他。
话都说到这儿,宋
想容冷笑声:“哦,那把带去,打算做个皇后。”
“做皇后,都比你做皇后有指望。”宋玄哭笑不得。“若说来日你封个女将军,倒还靠谱些。”
想容忍不住踹他脚:“等再瞧见你,怕不是儿子都能上街打酱油?”
宋玄闻言愣,紧接着脑海中又回想起刚刚那幕,忍不住又叹息声。
他也不明白,自己怎就中蛊似,时情绪翻涌,竟对阿羲做出这样事情来。
宋玄这才抬起头来,眼神略带几分恍惚。
想容怒道:“昨晚你他娘跑也不说声,害得老娘提心吊胆整晚,玩两只蛐蛐儿?”
宋玄笑笑:“这不是闲得没事做嘛?“
想容盯着他瞧半晌,将那唐刀在边上搁,走过去坐在宋玄旁边,冷哼着问:“你到底怎?”
宋玄脑子里还想着刚才时荒唐,亲姬云羲事,又如何能跟想容开得口,只低低地说:“可能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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