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死者右面太阳穴,写字间灯光恰好照在太阳穴上。太阳穴上有个深深洞,支离破碎,血迹腥红,溅着斑斑点点黑色火药痕——毫无疑问,枪弹正是从这儿打进去。老探长匍匐在地上,仔仔细细拆开左轮手枪。子弹是满膛,就缺少颗。他嗅嗅枪,点点头。“如果这不是z.sha话,”他面站起来,面宣布说,“那就是猴子舅舅吧。”埃勒里对这房间打量番。这个写字间,小而整洁,看来切都有条不紊。没有任何出乱子迹象。这时,探长已把左轮手枪用纱布包好,派名警探拿去查看是谁手枪。这名警探走之后,他就转身朝着埃勒里。“怎样,事到如今,你还不满足吗?你还认为是个圈套吗?”埃勒里两眼出神,若有所思。他喃喃自语:“不,看起来是够逼真。不过,实在摸不透他为什非要z.sha不可。无论如何,咱们今晚跟斯隆谈话中,点儿也没有使他感到你要请他吃官司。当时根本没有提到遗嘱事,钥匙也还没搜到,而弗里兰太太还未向咱们作过报告呢。倒开始怀疑起……”父子俩相互对望着。“斯隆太太!”他们俩异口同声叫起来,埃勒里纵身抓起斯隆写字桌上电话。他急匆匆地向接线台询问几句,然后转接电话总局……探长注意力被分散。隐隐约约警笛声,从麦迪逊大街上传进他耳朵;接着传来刺耳刹车声,然后阶梯上响起沉浊步履。探长举目向陈列室望去。却原来是刚才韦利警官放开手脚毁坏报警电铃所引起后果。队人冲进来,神情严肃,平端着自动武器。探长花费好几分钟,才使他们相信,他本人就是警探处大名鼎鼎奎因探长,而四下散开着这些人全都是警探,并非盗贼,况且卡基斯收藏品总库内显然也没有失窃什东西。当他对他们解释清楚,把这队人马打发走,再回到写字间时,只见埃勒里坐在张椅子里大抽其烟,他还从来没有这样心神不定过。“发现什啦?”“简直难以置信啊……花不少时间,不过总算搞清楚。今天晚上,这部电话机曾经接通过次外面打进来电话,”埃勒里情绪很坏,“是在小时内。再追查那个打进来电话,原来是从卡基斯家打来。”“早料到。这就是他怎会知道切全完啦!有人偷听到咱们在书房里谈论这件案子,就从家里打电话到这儿来,给斯隆通风报信。”“另方面,”埃勒里没精打采地说,“却没有办法查明是谁向这写字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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