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也无法查明电话里讲些什。充其量只能掌握到以上这些点点滴滴事实。”“依看,这点儿事实已经绰绰有余。托马斯!”韦利应声在门口出现。“快跑回卡基斯家去,把所有人全部过过堂。弄清楚今天晚上咱们搜查斯隆住处时候,在楼下书房里盘问斯隆和弗里兰太太时候,以及在们议论斯隆情况时候,整个房子里共有哪些人。如果可能话,你也弄弄清楚,今天晚上谁曾使用过这所房子里任何部电话——最要紧是,千万别放过斯隆太太。听懂吗?”“把这儿消息传给卡基斯家那帮人吗?”韦利嘟嘟囔囔地问道。“那当然。你带些小伙子起去。没有命令,谁也不许离开房子步。”韦利走。电话铃响,探长接起来。这电话是那个被派去调查左轮手枪警官打来。他查清凶器根底。根据登记,这把手枪是由吉尔伯特·斯隆申请购买。老探长笑起来,就往总部打电话给助理法医塞缪尔·普劳蒂医生。他挂断电话,转过身来,发现埃勒里正在察看斯隆写字桌后面靠墙个保险箱,圆形铁门大开着。“有什?”“还不知道呢……好哇!”埃勒里把鼻梁上夹鼻眼镜扶扶稳,低垂着脑袋。小箱底板上放着几份文件,文件下面有个金属东西。探长把从他手里拿过来。原来是只笨重老式金表,已经老掉牙,早已没法走针。老头子把表翻转过来。“准是它,没错!”他挥扬着表,高兴得手舞足蹈。“埃勒里,”他大声叫喊道,“水落石出啦!毫无疑问,整个这件麻烦事总算结啦!”埃勒里仔细观察这只表。表底金壳背面,蚀刻着微细小字,字迹已经磨损得差不多看不出来,就是这个姓名:阿尔伯特·格里姆肖。蚀刻年代确实相当久远。埃勒里看起来比以前更不满意。尤其加重他心事是,探长把表揣进马夹口袋中,说道:“这是不成问题。罪证确凿。斯隆显然是在捞走期票同时,从格里姆肖身上掏走表。再配上斯隆z.sha这件事,那就千真万确地坐实斯隆罪行。”“对此,”埃勒里愁容满面地说,“完全同意您见解。”***没过多久,迈尔斯·伍德拉夫和地方副检察官佩珀也来到这个z.sha现场。两人都铁板着脸,俯视着吉尔伯特·斯隆遗体。“斯隆就是这个人。”伍德拉夫说道。他那张通常总是红彤彤脸上,鼓起青筋。“早就知道,偷遗嘱人,头个就是他……这下可好啦,探长,万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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