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儿事,”李章有些尴尬地挠挠头:“你有时间跟出去吃顿饭吗?”
徐未然把东西放回家,跟着李章去外面间餐厅。
谷睿不敢再劝:“那也行,其实这个分数话,也是有好学校可以上。”
徐未然疲惫地笑笑。抬起头时候,她发现谷睿妈妈还有爸爸都在旁边担心地看着她。
她觉得自己不该给别人家带来这多负面情绪,从沙发里起身:“叔叔阿姨,在这里住好几天,太打扰,该回去。”
谷母赶紧说:“不打扰不打扰呀,你再住几天吧,现在先别回去。”
徐未然竭力地扯出个笑,果然时间是最伟大治愈师,这些日子过去,她已经可以笑:“没事,你们不要担心。也不能直在这里住,总要回去。”
候她还有妈妈,妈妈比她还要难过,她就必须振作起来,这样妈妈才会有活下去勇气。
现在妈妈也死,她找不到自己活下去支点。
谷睿完全不知道该怎办,徐未然在法律上已经是个成年人,可其实她根本还没有成年,以后她只有个人,该怎生活才好。
谷睿担心徐未然会想不开,把她带到自己家,让家里人帮着照顾。
这期间邢况那里始终都很安静,没有联系过徐未然次。谷睿不敢当着徐未然面问起邢况,背地里给邢况打过几次电话,那边始终关机,根本联系不到人。
她收拾自己东西,走时候也没有让谷睿送,个人搭辆出租车。
坐上车时候她发现,她被害妄想症不药而愈,已经不再怕个人搭车。
小区楼下,李章在那里等着她。看到她手里行李箱怔怔,问她:“你出去玩?”
徐未然这几天都没再哭,眼睛恢复如初,看不出痛哭过痕迹,整个人看上去还算正常。
她不想再让更多人知道她失去妈妈事,整理出副正常样子:“你找有事吗?”
谷睿想问问邢况到底是什意思,当初把徐未然哄得团团转,现在徐未然出事,他那边却玩失踪。
徐未然依旧每天浑浑噩噩,困得厉害时候才能睡会儿觉,大部分时间都是个人在房间里待着,什话都不说,安静得像株植物。
到高考出分后,谷睿查她成绩,发现她除最后门成绩是0外,其它几科都考得很好。虽然不能报考那些顶尖大学,但是上本是没有问题。
谷睿试着问徐未然:“然然,要不你复读年好不好?”
徐未然摇摇头,浑身都是死气沉沉得过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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