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鑫把她拦住:“走什啊,这久没见,跟你说几句话还不行?”
“摔碎你东西很抱歉,”她声音没有什起伏:“可那个东西只是普通瓷碗而已,不是什青花瓷。”
“你还记着
徐未然冷笑下,笑得死气沉沉。
她忍忍酸胀眼眶,说:“都是人,凭什要让着她。”
“未然,算求你,俞筱真不能没有邢况,失去邢况她会死!”
“她死不死跟有什关系。”徐未然已经没有耐心再说下去。
她从椅子里起身:“你回去吧,以后也别再来找。跟邢况怎样是跟他事,跟他就算以后要分开,也绝对不是因为想救别人命,才要把他让出去。别人会不会死是别人事,管不着。”
“什事,可以说吗?”她开门见山地问。
“你怎瘦这多?”李章盯着她看会儿,发现她好像有点儿不对劲,看上去比以前更单薄些,两只眼睛也没有什神采,让人心疼。
徐未然没有回答,只问他:“你要跟说什?”
李章踟蹰会儿,艰难开口:“你能不能……能不能别再跟邢况见面。”
邢况……
她离开餐厅,李章并没有拦。
她漫无目地在外面走走。
仍旧染着头蓝毛朱鑫在街上晃荡,无意中看到她,朝她走过来。
“这不是徐未然吗,”朱鑫掏出根烟点燃:“徐未然,你现在可出名,清才人都说你跟邢况在起,能嫁进豪门,这是不是真?”
他抽烟很呛鼻,徐未然并不想跟他有太多交流,言不发继续往前走。
徐未然感觉自己有半个世纪没有见到这个人,也没有听到过他声音,他就像是根本不存在样,悄无声息地退出她世界。
“很久没见过他。”她说。
“知道,意思是,你能不能跟邢况彻底断,以后再也别见他。”李章说这些话时并不敢看她眼睛:“你不知道,邢家和俞家已经开始商量订婚事,可是邢况不同意,说很多伤人话,俞筱受不住打击,吞安眠药z.sha,幸亏发现得早才抢救回条命。这几天邢况直在医院陪着她,她状态才好些。”
最后句话像块大石,往徐未然心上重重砸过去。
李章还在往这块大石上不断加码:“未然,你是吃惯苦,没有邢况你也能活得下去。可是俞筱跟你不样,她从小没有吃过点儿苦,稍微有点儿风吹草动她就活不下去。你就当做做好事,把邢况让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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