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业。”祝杰没有点开玩笑意思,“你信不信现在再把你打服次?”
空气瞬间凝固。
“杰哥?”薛业愣愣地站呆,不知不觉眼里不服被恐惧和示弱代替。陶文昌也愣,打服过薛业?祝杰好狠男!
换药室霎时安静如同无人,薛业艰难地点点头,浑身像烧起来,声音像呢喃:“记住,以后不动手,不受伤。”
“忘那句想起来没有?”祝杰无情无义地转身,丝毫不关心这人伤。
“操,你丫看干嘛?”陶文昌还不想死还留恋红尘风花雪月,“脸上又没有提词器,你杰哥让你记住什你就记住什,忘就好好想,想起来之后好好改造,重新做人。别拉无辜帅帅下水好吗?”
祝杰明显压着火。“还有什话,自己想。”
“哦。”薛业深吸气。操,还有什啊,都说完吧?可他确实记得还有条特别重要却怎也想不起来。
薛舔舔你今天飘,你膨胀,你完。
祝杰沉默几秒。“想不起来?”
蹂躏用过扔纸。“没听话。”
“听什话?”
“听你话。”
“说过什话?”
“人前装怂,遇事避险,绝不动手。”薛业满鼻子酒精味,凌乱刘海遮眉骨伤口,挺直鼻梁也脏块,下巴尖血迹还没擦干净。
薛业不说话随即摇摇头,真没想起来。再看陶文昌,陶文昌躲瘟神样避避嫌。
妈陶文昌你丫怂逼,能不能帮分担半火力?
陶文昌淡漠地看向天花板,这俩人真他妈邪性,自己就多余进来。
“下周,上午10点整测试,想不起来就别来。”祝杰漫不经心地走。薛业僵硬地张着嘴,最后还是艰难地追上去。
“好像是……忘条。”薛业惊惶地往墙上靠。
“让你靠墙?”
薛业立马站好,像被墙面烫下就差再来个手背后。确实是还有什但想不起来,睡多记性也不好。
祝杰声音很轻但分量莫名足够。“不服气对吧?”
“服。”薛业确实不服,受伤颈线很可怜也很漂亮,慢悠悠别开脸,轻描淡写地擦下巴血和汗,“他不就占个身高优势。”
珍贵校服T恤撕破领口。
陶文昌后知后觉,敢情薛业高中三年胆小怕事都是装。薛舔舔可真有你,小看你。
“就记住这些?”祝杰动不动,只问问题。
“啊?”薛业糊里糊涂抬头,眼里片茫然和不服,慢慢看向门口陶文昌。
祝杰也跟着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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