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业脑袋里只有根筋,打服他才长记性。既然迟早要挨这顿打,与其别人动他不如亲自动手。”
陶文昌把脸转向别处。“你丫真是野逼。”
祝杰目光越过他言不发,沉默足够久。“他是RH阴性AB型血。”
回到宿舍,薛业躺下才觉出疼,要不是腰伤不至于被人按在地上摩擦,现在翻个身异常艰难。忍痛换好衣服刷个牙,再睁眼隔天中午。
可是忘那句是什来着?薛业支棱着鸡窝头去洗脸,疼得龇牙咧嘴。
陶文昌退后步,打架是运动员大忌。“就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个人。”
祝杰转身打开衣橱,背向陶文昌,块块地撕着指腹上肉色肌贴。正当陶文昌以为他默认自己不是个人时候,祝杰反问道:“王远志,任新航,刘帅,张田,赵涛,还记得吧?”
耳熟,绝对听过。陶文昌开始回忆。
“中校篮队那批人?”陶文昌想起来,高两届,明星阵容,和祝杰有仇,“你丫变态吧,自己打过人还记名字,拉人生黑名单吗?”
“不是。”祝杰双手支在衣橱门框边,隆起片矫健有力背肌,“薛业动手。高冬训他们几个占场地,扔包,他背着跟校队约架。”
杰哥真动气,不让自己看他比赛还不如直接打服来个痛快。
回到宿舍孔玉不依不饶地追问,祝杰不答复,最后孔玉自讨没趣转身去洗澡。等人走干净陶文昌从上铺跃而下,拦住祝杰。
“有事?”祝杰盯他眼。
陶文昌拳心有些痒。“你打过他?”
他?祝杰视线落在陶文昌脸上。“别叫这亲切,你俩不他妈熟吧?”
意外之喜是挂彩脸有打赏加成,之后4天和伍月直播3次拿回将近1500块。薛业将赚钱分成两份,份攒起来治
陶文昌倒吸冷气。“操,那留校察看处分……”
“替他背。”祝杰说得很自然。
“然后呢?”
“亲手把他往死里打,让他记着怎疼。”
陶文昌震撼。“你丫查过自己是不是精神病?”
陶文昌笑,确实,自己和薛业真算不上熟,田径队里天天群嘲他,挤兑他三年。可为什要问,大概是自己直以为祝杰是他妈有人性,薛业这舔他不至于挨打。
“因为他跟你顶嘴?”
“顶嘴?”祝杰匪夷所思地瞥,“他妈有那变态?”
“你他妈还不变态吗?”陶文昌咂舌,“白队说王茂现在医院缝针呢。”
“他自找。”祝杰说完要走又被陶文昌挡住,“你突然这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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