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呗,忍过年,哥们儿直接起飞。”陶文昌帅气地甩甩刘海,“你可以把瓶
大学之前他运动轨迹可说完美,要不是爸妈怕他进省队吃苦,自己也该是那个级别运动员。可是上大学境遇天翻地覆,不再是队里最瞩目那个。
有劲敌,偏偏这个时候赶上瓶颈期。
越着急,越急,越跳不好。
“昌子,你有过瓶颈吗?”孔玉问,眼神却没有移开奖牌。
“有啊,每年都有,最严重那次是……高二吧。”陶文昌坦然,“这个多正常,没有瓶颈就不是人。高二那年,生气哭过两次。”
再试次?薛业说不出话只是个劲儿地点头。
再试次吧。因为他不甘心。不甘心命运把他当作颗石子碾压,不甘心自己梦想在恶人面前失去希望。
“试!”这个字,薛业足足用十几秒才说出来,“可是……能行吗?没证据。”
“你没有证据,不代表别人没有。”祝杰发觉薛业在哆嗦,“冷,还是怕?”
“不冷,也不怕。”薛业镇定下来,“杰哥,你知道当年爸妈写完举报信,等来什结果吗?没有结果,事情就被不清不楚地压下去。就像把颗小石子扔进海里,看见个小水花,然后就没有然后。”
孔玉瞪大眼睛:“你?气哭?还两次?”
“可不嘛,你以为别人瓶颈期就这好过?”陶文昌感同身受,这玩意儿就是磨损耐力,可孔玉刚好心态脆,“你老实说,是不是太紧张。”
“也不是紧张……”孔玉很难形容那个感觉,“现在起跳就害怕,腾空之后腿怎放都犯糊涂,使不出劲儿来,好像叫什绊住,束手束脚。”
陶文昌拍他肩膀:“对!就是这感觉,昌哥当年也是不敢起跳,因为每次都失望。回回压杆,特别绝望。不管怎逼自己练也没用,咱们搞体育,看是真真正正实力,跳不过去就跳不过去,你跳不如别人远,尺子就在沙坑侧摆着呢。”
“那你当年怎过?”
祝杰拨通最后通电话,那边人明显刚睡醒,是他爷爷曾经提拔过干部。“那是因为没有,现在有。那傻逼必须死。”
4天之后,陶文昌带着块银牌回来,同时和他起回到宿舍还有止步于8强孔玉。
“看看。”孔玉打开奖牌盒,“你不是说金牌稳吗?”
“唉……”陶文昌指指肩,“旧伤犯,不想把自己逼那紧,机会年年有得是。不过你又怎?”
孔玉悻悻归还银牌,自己也说不上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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