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唇抵住同样柔软耳垂,散着凉意呼吸落在耳朵里,沈陆扬指尖酥麻,努力让自己不去闪躲,呼吸颤抖间,嗅到他身上若有似无,让他沦陷红酒香。
他几天没有
他紧紧攥住,温差让他不明显地抖抖。
不知道是系统死机缘故,还是别什,触碰间什也没发生。
至少沈陆扬易感期没有丁点要到来迹象。
沈陆扬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但本能让他微微发抖,是天然,对S级Alpha恐惧。
他以前从没这样过,因为谢危邯直把他照顾很好。
沈陆扬汗毛竖起,呼吸凝滞。
Alpha直觉告诉他——跑!
他闭闭眼睛,攥紧手指,修剪整齐指甲在掌心刻出血印,疼痛抓住疯狂逃窜神经。
他下意识抬起脚,又放回去。
“谢老师,”再开口,嗓音已经无比干涩,像将声带卡在砂纸上,磨出道道血痕,也要发出声音,“是沈陆扬。”
几声“谢老师是沈陆扬”,也没人回应。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窗帘拉着,到处都黑黝黝。
有点儿瘆得慌。
莽上来活菩萨有那丢丢害怕,沈陆扬咳声,收放自如地喊:“谢老师你出来吧,是沈陆扬,你家好黑,那个,有点儿害怕。”
边说沈陆扬边推开大概是书房门,上次过来没进去过,他怀着几分好奇几分警惕,在门开瞬间就莽进去。
现在换他来照顾谢危邯。
“谢老师,你易感期到,带方易药,你——”
声音戛然而止,沈陆扬喉咙处抵上只骨骼分明手,有力地扼住剩下话。
轻微窒息感让沈陆扬收紧攥住谢危邯那只手,坚持抖着声音说完:“没有,告诉方易……是个人,过来……”
力道微微放松,颈侧呼吸也是凉,让沈陆扬觉得他很冷。
“嗯。”个不容忽视重量压在沈陆扬右肩,轻轻硌着——谢危邯下巴。
声音依旧克制,像封在冰棱里金属,震颤间无人理解嗡鸣传来。
沈陆扬听见他用这副磁性疏离嗓音说:“知道。”
他知道。
隐隐松口气,沈陆扬手下意识向后摆,摸到只冰冷骨感手。
里面比客厅还黑,他站在门口像个傻子似揉半天眼睛才适应点。
为什不用手机手电筒?
沈陆扬深吸口气,被自己蠢有点儿想笑,然后他就笑出来。
笑到半,后颈凉。
阵寒气没有任何预兆出现在他身后,过低体温像块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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