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
？”南灯轻轻抚摸着连译
发丝，“今天要工作吗？”
连译看着他白皙透明指尖：“不用。”
不过他要开始考虑，什
时候悄悄离开这里。
南灯打个哈欠，他半夜没睡
不过总算有混沌神与山神线索，这也算是个好消息。
至于被吃掉那些天师，只能当做是献祭给混沌神食物。
谢运缓慢叹口气：“终于……”
“所以先前捕捉到煞气，是秽首，”谷虚继续说道，“压根不是什鬼王。”
“鬼王？”谢运轻笑：“他们怎还在找……找不到。”
而且他抓这多怨魂，是会登记入册，正好抵掉前几次不回应求助信号过错。
“他怎就刚好不在？”谷虚语气压抑着愤怒与不甘，“刚好抓到这多怨魂？”
他受重伤，还折损那多手下亲信，卓清魂体也不知去向，根本拿连译没办法。
“叮——”
桌上通讯器响
声，谷虚拿起来接通。
上聚精会神看电视。
连译站起身，将玻璃瓶随手扔进垃圾桶。
城中某处，谷虚手下正在为他疗伤。
秽首尖齿划伤他背部，从后肩到腰侧留下道极深伤口，大量鲜血染红衣物，用三次止血术都止不住。
“啪——”
谷虚抬眼：“什意思？”
“陈年旧事罢，不要紧，”谢运随口带过，“你好好养伤。”
他切断通讯，投屏熄灭。
—
早晨，连译醒来睁开眼，看见南灯趴在枕边。
投屏另头光线昏暗，隐约能看见个人影。
“你都知道？”谷虚看向人影，“卓清魂体也不见，定是被连译给炼化……”
“秽首，”人影出声打断谷虚，他声音低沉沙哑，夹杂着类似电流声音，“当真在那边？”
“
亲眼所见，还差点被它吃，”谷虚有些不悦，“确实是混沌神，错不，你赶紧再派些人过来。”
今晚是他见到秽首太过激动，鲁莽大意又没有防备，才被秽首所伤。
看着眼前罗盘失去目标，指针恢复平静，谷虚手中瓷杯被捏得粉碎。
罗盘不再指向卓清所在位置，要他魂体被瞬间转移，在距离更远地方，要是连译杀他，魂体消散，所以查探不到。
桌子上还放着个陶罐，是林玖连夜送来。
他说这是连译今晚亲自抓捕怨魂，因为数量较多，所以先交上来，由谷虚处理。
不止林玖，最后留下来清理善后天师也见到连译，都能证明他是从外面回来，秽首出现之前并不在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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