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狼狈了,他此刻的动作。他对谈少宗有欲/望,动物性的生理反应,他以往不愿意想破的那种朦胧的好感在这一刻终于落了地,他并不是因为不要想着谈少宗而想谈少宗,他想谈少宗只是因为他想。他甚至想要直接推开浴室的
来,噢,你不是我们年级的,集合时间不一样。
当谈少宗友善地把祁抑扬当普通同学对待,祁抑扬反而怀念他故意掉头避开他的那些时候,那至少表明谈少宗待他特别。
他们年级不同,具体的活动安排也不一样,祁抑扬的集合时间更早,下午和晚上的活动结束,再等学生会的人开完一个长周会,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十点半,活动项目大部分都很耗费体力,早一点回来的谈少宗洗完澡已经睡着了。
祁抑扬以为和谈少宗住在同一个房间会令他失眠,但他今晚入睡很快,这显得他费心换房间的举动更无必要。他习惯早起晨跑,第二天早上照着生物钟醒过来,旁边床上谈少宗还睡得安安稳稳。祁抑扬洗漱好下楼,度假村里大面积种着桂花,早上的香气虽然没有夜里浓,还是令祁抑扬今天的晨跑时间更愉快了一点。
他回房间的时候,谈少宗已经醒了,靠坐在床上,像是在发呆,听到开门的声音也没有反应。祁抑扬凝神调整自己跑步后的呼吸节奏,一时没注意到谈少宗姿势有异。
他走到床边去拿长裤,谈少宗的动作停下来,转头看着他。祁抑扬同他对视,突然意识到谈少宗在自渎。
祁抑扬应该背转身的,或者立刻躲进洗手间,但他没有,完全没反应过来,谈少宗看了他一会儿,对他不合时宜的发愣似乎并不在意,他换了个位置,坐到床边背对着祁抑扬继续做未完成的事,空闲的左手把卫衣的帽子拉起来罩到头上。
祁抑扬就这么站了十分钟,也可能更长,因为谈少宗右手动作的节奏并不快,这种时候都表现得不想太费力气,好像高/潮对他而言可有可无。祁抑扬已经失去对时间尺度的判断,头脑完全发热,然后那热度一点点往下,他也勃/起了。
谈少宗高/潮时自然地向后仰头,他喉咙里发出压低了的声音,呼吸声很重,清早的光线照进来,祁抑扬甚至能看到他身体的微微颤动,慢慢后仰的脸上一点点露出被帽子压下去的头发、额头、闭着的眼睛、半截鼻梁。
一切结束之后谈少宗起身进了浴室,他还在余韵当中,分不出精神思考祁抑扬为什么还站在原地,因此也没有注意到祁抑扬已经无法掩饰的生理反应。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祁抑扬终于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