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越指尖微凉,宋思阳被冻得缩下肩膀,但没有躲,抬眼小声说:“那你要喝吗?”
他觉得以褚越体温更应该喝姜汤。
褚越平静道:“脸红又不是。”
宋思阳因对方句话噌噌直冒热气,脑海里又浮现拥吻时画面。
他也不知道亲多久,钢琴曲换首又首,他和褚越却还是待在隔间里没有出去,直到他唇瓣充血红肿,褚越才替他擦干净水痕带他离开。
宋思阳思绪昏蒙,讷讷地回不话。
褚越风轻云淡说:“没什好玩。”
陈姨眼尖瞧见宋思阳涨红脸,哎呀声,“思阳脸是怎,红成这样?”
乍被点名宋思阳吓得差点跳起来,求助地看向褚越。
褚越干脆地拉着他上楼去,抛下句,“风大吹。”
他将额头抵在宋思阳额头上,低声说:“你既不会是梁山伯,也不会是祝英台。”
宋思阳微哽,眼眶湿润,他找不到可以回应褚越最合适言语,只能用动作来表达自己想法。
宋思阳大着胆子凑上去在褚越唇角啄口,水亮眼睛盛满坦诚与炽热,还带着些羞人春意。
明暗交替中,褚越眉眼不再冷厉,他伸手抹去宋思阳唇边点水渍,又低头添赠新痕迹。
喜欢与否并不能由该与不该去衡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更显珍贵。
宋思阳又开始呼吸困难,嘟囔道:“要回房”
褚越不让他走,问:“你在想什?”
宋思阳当然没办法把脑子里画面
快到房门口还听见陈姨扬声嘱咐声音,“可别冻感冒,要不要煮点姜奶暖暖身子”
褚越打开房门,宋思阳低着脑袋跟进去,刚站稳就听见褚越问他,“用喝姜奶吗?”
根本就不关风事情,他语无伦次,“不用,不用”
宋思阳连看都不敢看褚越,脸更是红得不像话,连耳朵都是粉。
褚越没忍住地伸手捏下软软耳垂——他现下无需再压制自己,从他决定将宋思阳攥在掌心那刻,眼前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得是属于他。
宋思阳手抓着褚越腰间衣料,十指抓又松,松又紧,呼吸绵绵密密,在热与潮中暂时抛却所有顾虑。
—
两人提前离场。
回程路上宋思阳像陷入棉花糖罐里,太甜腻气息反倒叫人混混沌沌,他总无意识去抿唇,试图驱赶唇舌上仍存留酥麻感,可结果适得其反,越是回味就越是明显。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褚越身边进屋,陈姨见到他们便惊讶道:“怎回来得这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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