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都没有说出那几个字,但宋思阳却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喜欢褚越很久很久了。
没有人会不喜欢褚越,而他一定会是最喜欢褚越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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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和褚越关系有所转变,宋思阳没有像之前几次那样一到放假心就飞回了盛星。
他给周院长打电话询问盛星的近况。
宋思阳尾椎骨触电一般酥软,又很不合时宜地想到褚越的洁癖,吃饭都要用公筷的褚越现在却在吃他的嘴唇,更是细细的品尝,前后对比不禁让他心神荡漾,无意识地探出了舌尖与褚越在他唇上流连忘返的舌相触。
褚越眼神一暗,重重地吮了下。
宋思阳吃痛,猛然睁开眼,有点委屈地看着褚越。
褚越声音微沉,“哪里学的?”
宋思阳茫然反问,“学什么?”
描述出来,眼睛转啊转就是不敢跟褚越对望,气虚道:“我真的得回去了,还要洗漱呢”
“等等。”
褚越唤住他,他双腿按下了暂停键站在原地,见褚越走到柜子前拿出一个小方罐,示意他过去。
宋思阳想也不想地照做了,走到褚越面前。
褚越拧开小方罐,里头是薄荷味的膏体,大抵是润唇膏之类的东西。
茵茵前月已经跟着养父母去到新家,当时宋思阳和褚越一同去送小姑娘,茵茵抱着他的腿哭得很可怜,施源也是万分不舍,总是大大咧咧的少年罕见地红了眼眶。
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在孤儿院就更是如此。
原来是无师自通,褚越道:“没什么。”
仔仔细细给宋思阳“消毒”后,褚越这才将指尖的膏体擦拭在破了口子的唇上,动作放得很轻,没有再弄疼宋思阳。
宋思阳终于如愿拿着润唇膏回到自己的房门,可门一关,只是隔着两扇门而已,他又忽然有些舍不得褚越。
他回味着今晚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一切,灵魂好像都在空中飘荡,如梦如痴。
不能再想下去了,宋思阳拍拍自己热腾腾的脸,靠在门上痴笑。
宋思阳的下唇有点破皮,谁的杰作不必多说,他见褚越指尖碾了一点白膏,涩声说:“我自己来”
褚越自动忽略他的话,抬起他的下颌,垂眸观察他唇瓣上一道小小的口子,并不严重,已经止了血,只是比其余的地方色泽要深些。
是褚越给宋思阳的印记。
宋思阳垂在身侧的手紧张地握了起来,等褚越俯身时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咻的闭上了眼睛。
褚越在亲他,说是亲也不全是,没有深入,只是在舔舐他那道小伤口,舔润了又含住轻轻吮吸,吸出淡淡的血腥气,带给宋思阳一点点的痛,一丝丝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