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发展下去,到某个临界点他们关系就会发生转变。
褚越霍然站起身,迅速下楼,在客厅老太太见步履沉重他,疑惑地问:“匆匆忙忙是去哪儿?”
他脚步微顿,没有回答外婆话,可心里已然有答案。
他去做他该做事情。
—
宋思阳摇头,旁边有人撞到他肩膀,他柳鹤方向倒下,柳鹤眼疾手快地扶着他腰,等他站稳又很有方寸地松开,“进去吧,快开场。”
隐藏摄像头将两人并肩进入剧院画面定格住。
记录每张照片都传送到褚越邮箱。
叮——
褚越放下手中事务,点开邮件。
听钢琴曲也只是听特定首,且醉翁之意不在酒,对钢琴着实谈不上什喜欢与不喜欢,音乐会票给他实属是牛嚼牡丹,唯有浪费二字可言。
但说出去话覆水难收,且柳鹤神情太真诚,他犹豫几瞬还是应承。
柳鹤眉眼舒展开,“那太好,待会把地址发你。”
宋思阳轻轻说:“好,谢谢主编。”
眨眼就到约定时间。
音乐会将近十点结束。
宋思阳随着人流往外走,有点昏昏欲睡。
今晚钢琴曲他首都没听过,起先确实本着欣赏态度细细聆听,但到后期他就开始犯困,所有美妙曲子都成催眠曲。
他见柳鹤听得入迷,担心冒犯到对方,连哈欠都不好意思打。
今天是他回国第二天,昨日见老太太今日见褚明诚,按照原定安排,他明日就该出现在宋思阳工作出版社直接将人带走,但在见到照片这瞬间,他彻底坐不住。
柳鹤,二十九岁,宋思阳顶头上司,编辑部主编,家境优渥,海归。
褚越将对方资料在脑海里过遍,放在鼠标上指尖点击下张照片,漠然地注视着那只搭在宋思阳腰上手。
没有哪对上司和下属会姿态如此亲密地去听钢琴音乐会。
只有种可能性,他们两个在约会,且极大可能是柳鹤约宋思阳,而宋思阳并没有拒绝。
临近七点天还是亮堂堂,彩霞像是大块大块浮锦,世间流光溢彩。
宋思阳出门打车,近来他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他,可当他回头去看又什都发现不,只好当自己多心。
他提前半小时抵达约定地点,柳鹤已经在剧院门口等他。
那种被人跟踪怪异感觉又浮上心头,宋思阳不由得回身望去,广场上人声鼎沸,踩在滑板上少年像阵风似从眼前飞过。
柳鹤顺着他目光看去,询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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