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几秒钟无意识状态,顾楚才逐渐回过神来,耳边嗡嗡响,他想起来喘气,被呛下,哭得更加狼狈。
顾长安把他翻身抱起来,就着体液润滑缓缓插进后面,用给孩子把尿姿势弄他,发泄过来仍然生气,但已不像进门时那样想要弄死他。
顾楚头晕目眩,鼻涕眼泪全混在起,下体泥泞,随着后穴摩擦,前面流出许多混杂着精液体液
顾长安喘着粗气儿,阴鸷盯着他,而后丢皮带,抓着他脚髁把他拖到床沿剥他睡裤。
顾楚再也不能维持勉强镇定,他蹬着脚,立刻就要哭,他厌恶自己那好哭,但没有次做这种事情时他能忍住,即使他忍着,顾长安也总能恶劣弄到他哭出来。
“顾长安……呃……顾长安!”他哽着喉头骂他,“你骗!你骗!”
顾长安粗,bao拉开他双腿,因为怒火而,bao胀性器捅进干涩肉穴里,只顾发泄怒火。
顾楚像孩子样哭:“疼,疼!你弄疼!”
但这是爱丁堡,在这幢房子里他何必徒劳去掩饰。
他以为顾长安会直接上来掀桌子,但下秒他就被扛起来。
长途飞行并没有使顾长安冷静多少,他万没有想到顾楚在吃药,为不受孕,他竟然拿自己身体冒险。
“你……”他像头困兽,绕着大床脚步凌乱来回转。
顾楚摔在柔软被褥里,他用手肘撑起上身,淡漠看着床尾那个失控男人。
顾长安咬着牙关往死里弄他,声不吭。
顾楚愈加哭叫:“你让回家,要回家!”
顾长安记狠操,抵着肉穴底部小壶嘴儿激烈研磨,顾楚受不住,整个人都被磨得高高弹起腰来,哽得有几秒钟没有呼吸,顾长安浅浅退点再次用力捅进去,龟头紧紧卡在壶嘴儿里,几乎要把那张小嘴儿捅开。
顾楚只觉得耳边下子没声音,身体颤栗着不受控制收缩绞紧,拼命咬着入侵者,身体最诚实反应。
顾长安痛快喷射出来,堵着小口尽数射进肉壶里。时间房间里就只有他粗嘎急促呼吸声。
“把剩下药都给!”顾长安摊着手冲他吼。
顾楚哂笑:“有这必要吗?”
顾长安咆哮如雷:“拿来!”
顾楚翻身从床头柜抽屉里翻两盒药出来,随意丢在地毯上。
顾长安气得连声说好,四下里没有什可拿在手里,扯腰间皮带就抽过去。他怒火中烧气冲牛斗,丝毫没有控制力道,因此顾楚尽管穿睡袍,仍是毫无防备被抽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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