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是周末,顾承并不会回来,黄昏后,顾楚醒来时,屋子里没有声音没有灯光,唯独只有枕畔呼吸声。
顾长安贴很紧,黑暗中看不清彼此表情,但他知道他醒,即使看不到他皱眉,听到他喉头咕哝声,顾长安也知道他把人折腾不好受。
他伸手去推拿他腰背,尚不想开口责骂,外面似乎下着雨,两个人静静依偎着,顾楚慢慢靠近,把脸贴在他胸口上,很快,那处就变得濡湿。
竟没哭够。
顾长安顿时什脾气都给弄没,肉都疼,哄人话张嘴就来:“再给个,就个,余下什都听你。”
来,疼痛缓解之后酸胀和阵阵电流般快感使他绝望无措,他攀着顾长安手臂,靠在他胸膛上哭得几乎要噎过去。
他真小,二十几岁,哭起来却依然是十七岁那个模样。
顾长安原本快被他哭散怒火,瞟到地板上那些药,火气又上来,性器跟着胀大几分,进出都更加粗,bao起来。
顾楚激烈挣扎哭叫:“不要进去,呜,又大起来!不要!”
顾长安听着直上火,每每这样求饶似哭诉都只会火上浇油让他更兴奋,他干脆将他抱起来,正面对着梳妆台宽大镜子,那上面清晰上演着场活色生香春宫戏,性器结合处*靡不堪入目。
顾楚不说话,哽咽更加厉害。
顾长安心焦起来,开床头灯,说:“
“睁开眼睛看看!”他咬他耳朵威吓,“咬这紧还说不要?就这想让男人干死?!”
顾楚使劲甩开头,浑身发抖,被过度撑开后穴却因为*词浪语而绞紧,连深处软肉都疯狂痉挛起来。
顾长安红眼睛,把人压在梳妆台上,犹如楔子插入,硕大龟头压在腺体处连续冲撞,两具肉体密集撞击声越来越快,顾楚因此整个人都要强直,哭声中断,连脚趾都卷缩绷紧,体内粘膜紧紧吸附,自主把作恶那个东西往更深地方拽。顾长安被吸得要发疯,横冲直撞只想捅穿这*浪肉穴,似乎捅坏,捅穿,自个儿才能舒爽。
顾楚很快又射,并不十分浓稠白浊溅在地毯上,射几乎没有什声音,后穴紧紧箍着,身体却失神软下来,小脑袋都被顶东摇西晃。
顾长安低吼着叫他心肝儿,深深挺腰,捞他腰把他操红小屁股死死抵在胯部磨,痛快射好几波,才终于肯结束这场盛怒之下交媾。这时候他,舒爽四肢百骸都松,心都要化,哪儿还想得起来这趟飞来是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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