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挺好。”
“那就投给十五号吧。”沈流开始按手机。按完
自己
，十分顺手地从秦穆口袋里抽出他来。
秦穆
把抓住他手：“干什
？”
“投票啊。”
秦穆被他理所当然气得哭笑不得：“你投你票，用
手机干什？”
看虾饺犯法吗？”
秦穆噎下，不再理他，低头自顾自地吃饭。按照沈流流氓操行，就算他什都没吃，估计也能编出万个“正当观看”理由来。
爱看就看好。
秦穆并不是个扭捏人。相反，无论是在庭上还是在私生活小“性趣”里面，他都已经习惯于掌控他人视线，成为被关注焦点。
他本以为自己无所谓，却发现好像并非如此。那道肆无忌惮地在他眉眼、嘴唇、脖颈上来回逡巡视线仿佛是有质感和温度，带着具有侵略性挑衅和试探，就如头远道而来狮子，毫不顾忌地越过分界线，在属于他领地里示威般露出獠牙。
“你这人怎点爱心都没有？那可爱小姑娘，又那努力，你看看跳得身汗。”沈流慢条斯理地说，“再说，你刚吃这多虾饺，手机都不肯借给用下？太小气吧。”
最后那个模仿女主持人港台腔“太小气吧”还带曲折拖音，让秦穆止不住额角,bao跳，克制着要把盘子甩在他脸
秦穆发现自己实在很难忽略他目光，索性不吃，刚要放下筷子却看见那人抬眼又转回电视，本正经地问：“你觉得这里面谁最好看？”
筷子刚碰上桌子秦穆：“……”
“单纯从唱跳能力来说二十七号比较突出，但是身材差点，插根线就可以做ipad。二号身材火辣，但是颜值不行，卸妆估计就找不到眼睛。十四号漂亮，咬唇尤其性感，但是腿短点儿，估计蹦起来才能锤到二号胸。十五号性格不错，活泼可爱还有两个小虎牙，可惜业务能力不行，跳起舞来和摸电门样。”沈流摆出副探讨学术架势，夹杂着满嘴不积德嘲讽苦恼道，“真是难选啊，这庄严票投给谁好呢……给点意见？”
秦穆基本不看娱乐节目，少数几个认识明星也是因为给方明衍公司做法律顾问时有过业务交往。这些花枝招展女孩子们身材肤色相似，衣服大同小异，头发五颜六色，脸也长得差不多，站在起时候简直像群扑扇翅膀蝴蝶，让他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脸盲秦穆耐着性子看分钟之后果断放弃：“没意见。”
“没有合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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