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皮笑肉不笑地磨牙道:“你说得对,女人有是,大家玩玩而已。下回你要是看上直接问要,打包给你送过去,
青年步子顿顿,问:“他是不是还约别人?”
“还有几位,您是第个到。”
“哈。”他明显不悦道,“什意思?他还叫谁?怕不来特地瞒着,是不是叫沈霄那小子?”
陶泽稍迟疑功夫,客人调头便走。他冷汗都下来,急步跟上道:“容少,您来都来……”
还没走出几步,门口又进来两位男士。相貌相似,年龄略有相差。年长三十多岁,身正装,看起来有些严肃。年轻二十出头,唇角微微上扬,仿佛生来便带着和煦笑意。
下秒哭丧着脸道,“老板错,兔子认字儿……”
“少废话,麻利点儿滚去接客。”
沈流能留着陶泽在身边这多年,自然是有缘由。
这顿饭定得仓促,在极其有限时间里,陶泽从联系到布置将各项事务安排得井然有序。会客室里准备中西两式茶点和饮品,中餐材料早已准备停当,菜色避开所有客人忌口食材,座位排布也细致地考虑到亲疏关系,连餐巾都慎重地重新挑选淡雅素色。
十点半,陶助理准时立在门厅外,颇有几分如临大敌味道。金管家在他身后笑道:“放松点儿。”
“哟,沈容,好久不见。”年轻那位率先打招呼。
先来那人无视这个招呼,将墨镜摘露出周正样貌,板着脸向另位道:“霆哥。”
“嗯。”沈霆点点头。身旁沈霄问:“你这是要走?”
“为什要走?”沈容沉着脸色盯着他,“不过是想参观参观。”
“是吗,还以为你怕见呢。”沈霄拉高唇角,“上次是失误,本来想找个机会和你道歉。后来又想想,不过个女人,破坏不们兄弟情谊。你肯定也没放在心上,是吧?”
陶泽苦笑,刚要说话就听见发动机巨大轰鸣声由远及近。辆明黄色法拉利滑过草坪,横在门前。保镖小跑着上前开门,里头出是个青年,身价格不菲奢侈潮牌,墨镜大得遮住半张脸。
“沈流呢?”他下车就问。
陶泽迅速从“那草皮是前几天才翻新”悲痛中抽身,挂上热情好客标准笑容,上前道:“容少路辛苦,沈总在书房处理公事,请您先在会客厅坐坐。”
青年边往里走边皱眉:“不是请吃饭吗,到就可以开吃吧?早饭都没吃,饿死。”
陶泽微笑道:“请您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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