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看不懂路槐青这个举动
昨晚的身体记忆还在,晏暄有些受不了,想往旁边挪,路槐青却变本加厉,附在他耳边威胁了他一句。
晏暄立刻乖乖坐好了。
忽然间他发现车子行驶的方向并不是去往他家的,问路槐青,对方轻描淡写道:“去的是我那儿。”
晏暄呆了呆,想到路槐青说自己家的床太窄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
下班之后晏暄特地等大部分同事都走了之后才搭电梯去地下停车场,路槐青那辆跑车显眼,他一下子就看到了。
男人坐在后座上低着头看手机,略微昏暗的环境更衬出肤色的冷白,细边金属镜框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折射出一点淡光。
晏暄走过去,很轻地敲了一下窗户。
路槐青看见是他,把车窗降下来,跟他说:“门没锁。”
晏暄坐了上去,路槐青的司机训练有素,没多看他一眼,让他舒了口气。
手立刻弹开了。
偏路槐青还问他:“怎么办?”
一边问,一边用腿暗示性地去蹭他的肩膀。
桌下狭小的空间让晏暄躲无可躲,他没跪稳,一下子趴在了路槐青腿上。
路槐青的嗓音低得很勾人:“这么急?”
下车之前路槐青给晏暄把衣服拉下来,直到完全盖住腰身才开门,跟他一起走进了冬季傍晚的风里。
晏暄第二次来路槐青家,这次没有下雨,两个人走得也不那么急,洋城的植物四季常绿,空气中散发着清淡的花木气息。
走到门前,路槐青输了指纹,晏暄正要进去,却被男人捉住了手腕。
他愣了一下,看到路槐青在门口的指纹锁上按了几下,然后攥着他的一根手指压上了识别的平面,录入了他的指纹。
伴随着录入成功的提示音,晏暄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起来。
跑车驶出地下,在都市灯火通明的夜色中奔驰。
路槐青一瞥晏暄的嘴角,不是很有愧疚之心地问:“还不舒服?”
“……好多了。”晏暄说。
虽然路槐青的司机全程没有说话和转头,但晏暄还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讨论这种事。
路槐青看得出来,也没逼他,只是车开了一会儿,他就把手从晏暄身后绕过去,指腹轻轻掐着男孩子腰上的软肉。
晏暄的指尖蜷了蜷,半晌,他说:“你去锁门。”
快下班的时候,大彭看见晏暄在洗手间里刷牙,刷得特别卖力,指关节和嘴角都在泛红,他挺惊讶地问:“你吃什么了,这么受不了?”
这下晏暄连脸带脖子全红了。
大彭听见他从喉咙深处嘀咕了一句什么,好像是“刚吐了”。
大概是没吃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