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吗?”季枭的声音就在我耳边,温热而湿腻的呼吸,近乎瞬间点燃了我的耳廓。
如果说季枭将我关在这里的目的是折磨我、羞辱我,那么我想,他是成功的。
腿被拖在后方,身体却前倾的姿势很累,我意识到我或许不能单单凭借自己的两彻底离开他的身躯。
然而他也用像是能将我的腰狠狠折断的力道,将我死死固定在原位。
“信的事情,我劝你闭嘴。”季枭的声音近乎是贴着我的下巴,“看见你为喻青书那么生气的样子,我简直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浓浓的威胁,若说先前季枭同我谈话还带着点儿笑意,那么这一句,一定是充斥着阴暗愤怒的认真。
我多么想不认输地回嘴,表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但我不敢。
我甚至僵住了一般,就维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雕塑似地凝固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