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安抚婴儿般,季枭手在后背上下抚摩拍动着,“这不甘心?”他甚至轻轻咬住耳垂,“跟你说过,那或许是你做过最错误个决定。”
“你是不在想,为什当初,没有就让死之?”
“你害冉灯,你让对你恨变得不再纯粹,明明是个睚眦必报小人,却非要让背负所谓救命之恩,可想不出任何报恩方法……冉灯……”他舌尖轻轻拨弄着耳垂,带着些许情色意味,“向来赏罚分明,这次你错
“如果任由你这滑下去话,你知道会触碰到哪儿吗?”
“什录像带。”费力地挣动着拖累在脚上铁链,听见细微,金属之间相互碰撞声音。
“这里原本是审讯室,有特殊监控,每次有人受罚,过程都会被记录下来。”
已经隐隐意识到季枭指是什,可笑之余,又不免感到几分羞恼,“不想被束着脚。”
季枭像是没有听见请求似,他抱住力道只是更紧些,简直怀疑,身躯会就这样被他折断。
身体很累,借着姿势,季枭甚至肆无忌惮地抚摩着腰部,从刚开始单手,到双手,甚至含有品鉴意味地细细把弄……
多恨他竟这样对,可同时更恨是自己。
只能在心里暗暗发誓,要远离他,要远离他,等拿到公馆,就要远离他。
肌肉开始酸痛,身躯甚至忍不住打起颤来,自是再不敢为大哥、甚至那封信说话。
直到季枭轻轻笑出声,脑海中警报才稍微解除。
“你还真是弱不禁风。”他声音低低地,响在耳侧,“被抽那两鞭子就昏过去。”
上苍可鉴,他为什非要在这种时候提起那时事?
合紧拳头,牙齿因为用力咬合发出细微声响,像是战栗,又像是切骨恨意,“那都是因为你,季枭,那都是因为你,因为救你。”
他为什能笑着说出这件事?不能明白,咬住他肩膀,甚至恨不得侧过脸,将犬齿放到他脖颈上,咬穿他气管。
当初为什非要救他呢?不明白,也记不清,“季枭,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松开。”压低声音警告,可气势却明显有些不足。
“是你自己送到手上来。”季枭声音半笑不笑,听不出情绪,只能确认他现在或许没有方才那生气。
于是进而说:“你凭什把关在这里?”
季枭答非所问,他说:“看过录像带。”
“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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