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绮终于放
谢明月眼不眨地看他会,而后又看会。
李成绮感受到谢明月视线,勉强从中抬起头,向谢明月点点头,又低下。
谢明月无言地看他。
李成绮对于早理解,可能和他理解不同。
谢明月想想,起身而去。
他走几步又折回来,居高临下地抬起谢明月下颌,在他唇上狠狠咬口,才道:“孤穿。”
房中私事,便是比这超过千百都有,何必拘泥于穿条裙子。
他眼光流转,顺手捏下谢明月脸,在谢侯去拉他之前,迅速扯开与谢明月之间距离。
“孤和卿还有事。”李成绮道:“玄度,有耐性些。”
谢明月眼中似有晦色闪动,然而他面上却露出再恭顺不过笑容,颔首回答道:“是,臣明白。”
乖把手放在膝上。
谢明月神清骨秀,垂眼时尤显清丽。
李成绮脚步顿。
谢明月安安静静地坐着,抿抿唇,半晌才低声道:“陛下第次着红裙是为出宫,第二次亦为出宫,臣先前束缚陛下,陛下才想到乔装打扮,是臣之过。”
李成绮向后退步。
李成绮微微抬眼,看见只有片浅灰色衣角擦过。
李成绮又把头低下。
过半个时辰,李成绮听外面宫人殷勤道:“太傅,要不还是奴婢来吧?”
他没听到谢明月回答,但大约是拒绝。
谢明月捧着几个匣子进来,稳稳地放在案上。
没谢明月叨扰,李成绮终于能静心看文书。
两人无言地分坐案两边,楚河汉界,界限分明,时不时商议两句,确认之后便无话,让李成绮产生种回到上辈子恍惚。
李成绮抬眼,谢明月正专注地看着文书,眉心微蹙,睫毛下压,留下小片阴影。
他收回视线。
事务繁多,李成绮和谢明月晚膳各自用几口,日落西沉,谢明月看过去,李成绮居然还在目不斜视地看着奏折,时不时拿朱笔批改几字。
谢明月继续道:“只是谁人都见过陛下着艳色,唯有臣没见过。”他睫毛颤颤,“臣绝无他意,只是心中觉得颇为遗憾怅然。”他抬头,漂亮淡色眼眸中似乎含着池秋水,“但既然陛下不愿,只当臣从未提过,”他看着眼中闪过动摇之色李成绮,“陛下不必在意。”
李成绮:“……”
谢明月真很会装可怜。
但凡谢明月把和他这辈子装可怜能耐用到他上辈子,现在谢明月就不是太傅,而是太后。
纵然知道谢明月惺惺作态,然而,李成绮就是没法狠下心来直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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