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从他身上离开,浴室门已经紧闭。
宁修远眼里蕴含,他不会看错,对方也从来不是个为他而忍耐人。
岑礼隐隐觉察出丝不对劲。
过好会儿,宁修远才从浴室内出来,很少有过两个人睡在张床上,却什也不做情况。
空气里静默许久,宁修远已经躺在他身侧,房间内只留下盏昏暗床头灯,但岑礼知道,宁修远没有睡着。
手指抚摸过对方脊背,现在已经过三个月,胎已经稳,就算做点更亲热事情也无妨。
他抬些头,看着岑礼波澜不惊眼眸,好似只有他个人沉浸其中。
岑礼再次道,“明天想去医院。”
这无疑是个交换方式,很多时候,他都会用做这种事来和宁修远交换。
见宁修远停顿下来,岑礼又道,“你可以像上次样,多派些人守着,这久没有过去,母亲也会担心。”
过几秒,宁修远才开口道,“才从医院回来,有什可去。”
浴室里水汽漫出来,宁修远见岑礼头发湿漉漉,拿条干毛巾走过去,想要帮岑礼将头发擦拭干,而且湿着头发睡觉对身体也不好。
他手还没有触碰到岑礼,就被岑礼躲开。
“自己会擦。”岑礼拿过宁修远手里干毛巾。
若是在以前,宁修远怎着都会让岑礼听从他,但今天他什也没有说。
他道,“你今天不做?”
“想要?”宁修远问。
“”这直白话,让岑礼耳根都泛红。
以前和他届男生到情窦初开年纪,他却像是比
宁修远皱皱眉。
反正也不差这次,更何况他也从来都拒绝不对方。
他稍稍抬些头,看着宁修远,道,“可以吗?”
“”宁修远没有答话。
他仔细帮岑礼把衣服整理好,然后道,“去趟浴室。”
岑礼身上只穿套单薄棉质睡衣,不足以遮挡住小腹隆起,宁修远走到岑礼身后,手指在小腹上轻抚几下,闻到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沐浴液清香,喉结微微滚动下。
自从检查出岑礼怀孕以后,他就没有碰过岑礼。
岑礼头发半干不干,有些长垂落到脖颈间,宁修远靠得近些,他喜欢岑礼身上味道。
以前是薄荷味,岑礼总是喜欢用薄荷来提神。
和那些女人身上喷香水味不同,每当和岑礼走近,他都会忍不住想要靠得再近些,他以为自己是喜欢那个气味,可后来他专门去买些薄荷过来,又觉得像是差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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