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呢?”裴延刮下周达非鼻子,“你只对资源和肉体感兴趣,每次吃完就翻脸不认人,到底是谁精虫上脑?”
周达非翻个白眼,没有说话。
“今天太晚。”裴延见状,声线又软几分,“现在出去,万被拍到反而解释不清楚。”
周达非:“那你睡地上。”
“”
“那刻已经过去。”周达非说。
“这刻也样。”裴延轻声道。
“你该回去。”过会儿,周达非道。
裴延不轻不重地捏下周达非腰,“今晚不能留下来吗?”
裴延和周达非始终是种莫名其妙追求者与被追求者关系。
“很喜欢《杀死羽毛》,能完成它也很骄傲。”
“可是,从剪完片子那刻起,这个故事无论好坏,它在这里就都已经结束。”
“会带着全部爱、热情、灵感和从上部影片里得到经验教训,投入下步电影。”
周达非说完,却见裴延看他眼神忽然有些不太样。
像是褪去所有伪装和遮掩。
接往床上扔,“办,但没你那烧包。”
“”
茶几上摆放着今年刚刚新鲜出炉最佳导演奖杯,是颁奖典礼后周达非让工作人员送进来。
奖杯顶部有锋利坚硬棱角,光照之下近乎透明,又闪着不同寻常光泽。
裴延有两座模样。
第二天,睡在
周达非从未答应裴延爱意,可是裴延很多时候动手动脚他都不会拒绝。
甚至拥抱、接吻、上床以前周达非都不会拒绝。
“你怎总是这精虫上脑?”今晚周达非却把推开裴延。
“精虫上脑?”裴延被推开,不怒反笑,“你说话讲点道理好不好。”
“是从心脏到大脑都爱慕着你,不管你做什都喜欢。”
裴延走到周达非面前,肆无忌惮地伸手抱住他。
这是个久违拥抱,周达非瞬间都没来得及躲避。
力量和温暖铺天盖地裹挟而来,鼻尖空气好似变得似曾相识。
“你干嘛。”周达非声音沉几分。
“们都知道,直很爱你。”裴延在周达非颈间嗅下,“但是刚才那刻,真无法克制。”
“可以看看你奖杯吗?”裴延说。
“随便。”周达非正在处理手机上堆积如山消息。他头都没抬,“又不会把奖杯供起来。”
“”
“你似乎对得奖这件事”裴延说,“没有想象中那高兴。”
“高兴啊。”周达非放下手机,“只不过老将不提当年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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