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赵无眠为什那要好?”
“赵无眠是那种每个人都想要成为人。”周达非偏过头去,“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拥有他那样优越条件,能像他那聪明、阳光、天真、美好。”
“能像他那善良,像他那无所顾忌地追求自己想要切,包括理想和爱人。”
凛冬阳光刚升起没多久,照在周达非微扬唇边眼角,闪烁着浅金色光芒。
裴延注视着周达非,“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正是因为什都不缺,赵无眠能长成那样。”
这会儿正是早晨,卖早点摊位前冒着醇香白汽,四周围着不少大爷大妈。马路上行色匆匆是这栋楼新批租户:无数个和周达非样赶着上工社畜。
当年楼底下那个卖青菜大娘刚支起摊儿,周达非去她旁边早点摊买四个包子。
“那时候看见你,会特别痛苦。”周达非分两个包子给裴延,在早点摊对面马路牙子上坐下。
裴延拿着包子手足无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不只是因为你干过事。”周达非口咬掉三分之个包子,“每次看到你,就会觉得你拥有想要事业,而却在个错误学校蹉跎四年。”
床上周达非先醒。
裴延当然没有睡在地上,昨晚他睡是沙发。
周达非走到沙发前,裴延还没有醒。他长腿微微蜷缩,窝在个有些小沙发上,显得怪有趣。
周达非面无表情地看裴延会儿,忽然伸手捂住他口鼻。
裴延很快就憋醒。他在挣扎中皱皱眉,眼皮缓缓眨两下,像是还没反应过来。
“不,”周达非看向裴延,“以前也是这以为。”
“但是赵无眠
“告诉自己切都还来得及,但难免会不甘、会愤恨。”
裴延终于从口袋里拿出包纸巾。他在马路牙子上垫五张餐巾纸,坐下后腿长得有些尴尬。
“在此之前,经历过最大痛苦是在刚上大学时候。”清晨空气湿凉刺骨,周达非鼻子冻得刺痛,微微发红。
“那时,是因为认识赵无眠才撑过来。”
裴延抿抿嘴,伸出手,掌心在周达非鼻尖上按按。
“到点,”周达非居高临下,把裴延捂到彻底清醒才松手,“该起床出门。”
“”
周达非说完就去洗漱。裴延愣愣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摸摸自己鼻尖,半晌唇角扬起些许弧度。
周达非当年租住地方,如今竟然没多大变化。
老破小建筑物没有拆迁苗头,小商小贩也都还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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