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月声闻言轻笑声,他缓缓收紧指尖,身形前倾,压低声音道:“严警官,那就等有天你真找到证据时候,在来拷问吧。”
他意有所指,似乎在提醒什:“希望你能活到那天……”
严越昭只当他在恐吓自己,心想孟舟山这是收留个什神经病。然而自己却偏偏无可奈何,仅凭几张监控截图是不能定罪,就算带回局里调查,问不出来东西24
严越昭惊,实在捉摸不透他心思,眯眯眼:“你就不怕告诉孟舟山?”
隋月声笑笑:“你觉得,他是会信你,还是会信?”
严越昭下意识就想说自己和孟舟山认识二十几年,不仅是兄弟还是亲戚,对方难道会不信自己吗?!
但严越昭转念想,孟舟山还真不定会信自己。他险险把到嘴话咽下去,内心阵憋屈,冷声道:“你和凶手到底是什关系?看在孟舟山份上不带你回局里调查,现在他不在,你最好五十给说清楚!”
隋月声:“没有任何关系。”
隋月声从开始就察觉到这个警察在怀疑自己。他十指缓缓交握,因为力道过大,手背上伤口隐隐传来阵尖锐刺痛。
疼痛不是好东西,但它有时候可以让人保持清醒。
“说吧,”隋月声轻轻转动轮椅,直接面向严越昭。碎发遮住他眼底情绪,让人难以窥探分明,“你到底想做什?”
尽管严越昭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少年人前人后截然不同面容惊瞬。他无意识坐直身形,进入戒备状态:“这句话应该由来问你,你接近孟舟山到底想做什?”
“想做什……?”
他对着严越昭缓缓摊开掌心,只见白净指尖在阳光照耀下近乎透明,两手空空。上面除疤痕,就只有尘埃在跳动:“看见吗,什都没有……”
“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甚至连仇人都没有……”
“你觉得和凶手能有什关系?”
世界上罕有这孑然身人。
严越昭直视着他,目光锐利:“不信。”
隋月声闻言无意识摩挲着手背上纱布,喃喃重复遍。他抬眼看向严越昭:“严警官,个瘫痪,能做什呢?”
“你只要知道,永远不会伤害他就够……”
严越昭要不是腿不方便,定会冲上去揪着他衣领质问:“你腿明明已经好,那天抓捕凶手时候,看见你从轮椅上站起来!”
隋月声依旧平静,他缓缓倒入椅背,轻声反问:“哦,那又怎样?”
他竟是直接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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