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你牛.逼,看这多咱仨得搬到啥时候去。”
“就咱俩。”乔奉天抬头看他眼,“你媳妇儿你就别指望,磕不得碰不得,老实坐着安胎吧她。”
李荔蹲地上摸着盆多肉咯咯笑,“奉天比谁都会心疼人,你说要追姑娘追谁追不到手啊。”
“妈你大爷。”乔奉天把手里开衫往他面上兜头盖,给逗笑,“原来你嘴皮子怎不那利索?”
“那你教得好呗。”
李荔把开衫往身上批,把袖口往嘴边抬,嗅下,盯着乔奉天笑地挺促狭,“你也太骚吧?”说完伸胳膊到杜冬眼前,“你闻。”
杜冬往前凑凑鼻尖,撇下嘴,“这什味儿啊闻着跟庙里似。”
李荔嫌他形容太不优雅,横他眼,“你语文老师得给你气脑门都不亮,什就庙里啊人这是紫檀味儿,人有品味人才用这个呢,想你也就喷点花露水儿命。是吧奉天?”
羊绒开衫,往李荔面前抖。
“披下。”
“别吧。”李荔拿枚桌上何老先生带来火龙果,“热,还丑。”
“丑你也给穿着。”
“丑才不穿!”
乔奉天把手里花盆往架子上放,走过去低头闻口。
确实是紫檀香,放在柜子里那盒雪泥鸿爪,郑斯琦送那盒。本来以为,只是那稀松平常随手放着,没想到不知不觉就挥发,渗透进这深。现在意识到,四下闻闻,便好像更是到处都有似。
乔奉天大致算下自己大大小小盆栽,三盆最沉龟背竹,盆文竹,盆芦荟,五盆吊兰,盆发财树,三盆银皇后,十八盆大小不品种各色多肉,两盆棕竹,和两盆最精贵君子兰。要算上郑斯琦送那捧还没枯萎红掌话,拢共五十五样。
杜冬瞅着地绿,下巴不兜着差点儿就掉,“原先怎看不出来有这多啊靠?夏天不招虫这堆玩意儿?”
乔奉天又给文竹上掸掸水,“勤拾掇着就不会,像你俩肯定就不行,得给虫子活搬走。”
“你生孩子那天会更丑,眉毛也没,假睫毛也没,口红也没,脸肿像个球。提醒带着手机,到时候给你全程录像去。”
李荔把条火龙果皮儿往他身上丢,回头冲杜冬噘嘴,“卧槽你看他!”
杜冬乐得不行,“你就穿吧,你听他说这详细你还不知道,他真生过,他有经验。”
“对,就生你。”乔奉天把果皮扔进垃圾筒,抹把手。
“听见媳妇儿,还不赶紧叫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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