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奉天把筷子头咬在嘴里对他笑,“你就这想质疑自己审美和品味?看完你得怀疑人生。”
“那没辙,就头在你这儿栽死。”郑斯琦用指头在他掌心勾下,“认。”
除饭店,杜冬李荔和郑斯琦俩道别,产检订是妇幼保健院专家号。临走前,杜冬拍拍郑斯琦肩,郑斯琦推下眼镜坦然地回以微笑,俩人那模样,倒像相识甚久老友。
“咱俩……现在能算朋友?”杜冬问。
“算,肯定算。”
索不说脑子还快,撒开骂能以敌俩说半小时不带重样儿,牛.逼不行。他丫现在绝对是在你个文明人面前拘着呢,你哪天找个机会偷听下,妥妥颠覆您三观信不信?”
郑斯琦特认真地点头,忍笑看眼挂着脸“你二大爷”乔奉天,“原来如此。”
“跟你说。”乔奉天拿筷子指着杜冬,“哪天俩掰,肯定就是因为你,就你有张嘴。”
杜冬还特有理,笑道,“那人问能不说实话?那你俩谈恋爱不得坦诚相待啊?谁还没个年少轻狂黑历史啊?那时候还天到晚苦大仇深装深沉呢,李荔也没嫌弃呢是吧?”
该配合杜冬演出李荔选择视而不见,把涮好牛肚递进嘴里,摇头,“嫌弃,嫌弃要死。”
“那敢情好。”杜冬摸摸脑袋,“也算交上个能充面朋友,这波是不亏。”
希望你俩好,这话不说,嫌早。杜冬想乔奉天能和他喜欢人长长久久,未来往后,浪静风平,路还长,等到个更合适更正式场合,这些显矫情祝福、废话,再说不迟。
郑斯琦没开车,和乔奉天漫无目地在街上走,不能牵手,各自插着裤兜。两人难得还共同拥有半个忙里偷闲下午,弦调松,弹出来都是绵软软音。马路上间歇鸣笛,和树上鸟雀啾鸣。
“还浪?”乔奉天挑眉问他。
“不浪亏得慌。”郑斯琦故意往他身上碰下,“去花市呗,下午人少,都是些下棋遛鸟
“那你巴巴地就跟领证?!”杜冬不服,从她碗里抢块儿肉。
“瞎,两只都瞎行不行?”李荔眼明手快地又把那块儿肉从筷子里抢回来。
郑斯琦在边乐得不行,凑到乔奉天耳边,“说好秀恩爱,怎感觉又被他俩占先机?”
“他俩就那黏糊样儿,明里暗里就是秀。”乔奉天特嫌弃地瞥过去,“这24k金眼,要不早闪瞎。”
郑斯琦在台布里,桌子下,握着乔奉天手,“听他说,更想看你原来什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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