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张翻给吕恩慈看,但是由于证件照有些失真,吕恩慈看三遍都没办法完全确定。
就在此时,容斯言记忆里忽然有什东西勾下,脱口而出:“是……是不是叫陆月生?”
吕恩慈愣:“有照片吗?”
容斯言立刻往回翻照片,心脏跳如擂鼓,莫名有点想干呕。
然而不知是不是越急躁越出错,明明刚才翻到,这会儿怎都找不到。
容斯言双手插在口袋里,没解释,安静地等吕恩慈哭完。
吕恩慈终于平静下来,喝口水,哑声道:“可以告诉你们凶手是谁,但是有个条件。”
陈岸:“凶手不就是冯达旦,还用你说?”
吕恩慈摇头:“事实上,当天杀死赵正博,是三个人。”
陈岸和容斯言俱是惊。
声声逼问,为什要沉默不语,为什要包庇凶手。
梦中他血溅到脸上,变成滚烫硫酸,把脸烫出血泡,把皮肉点点融化掉,想烧蜡烛样,最后只剩骨架。
失眠症几乎把吞噬,吃什药都不管用,从黑夜清醒到黎明,就怕入睡后被噩梦缠绕。心理医生让放轻松,只有自己心里清楚,这是治不好,注定要追随生梦魇。
身体迅速萎缩坍塌下来,总是拉着窗帘,害怕有人敲门。长期锻炼习惯也没有,心脏再也受不起任何大负荷刺激,变得和所有老年人样骨骼脆弱、反应迟钝。
可是这些都是应得……报应。”
怎会……怎找不到呢!
“别急,”陈岸轻声道,“来。”
沉稳声音莫名安抚急躁青年。
陈岸把手机拿过去,慢慢从头翻遍,很快找到陆月
陈岸追问道:“还有谁?”
吕恩慈:“没几年活头,但是死后,你们要保护好子君,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这是条件。”
容斯言道:“放心。”
吕恩慈沉默片刻,道:“另外两个人,有个是经常跟在冯达旦身边,叫苏逸川。还有个瘦瘦小小,不知道他叫什,样貌也有些模糊。”
容斯言从立藤官网上下载当年高4班照片库,每个入学学生在上面都有记录。
吕恩慈像小孩样低声呜咽起来,然后变成崩溃大哭。
容斯言面无表情地听他说完,说不上感动,但也说不出攻击话来。
他可以理解他苦衷,但他所有心软都留在八年前。
陈岸听到哭声,冲进来。
看到吕恩慈嚎啕大哭,愣住,看向容斯言:“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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