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也毫不吝啬地给他最大
安全感。
上班带着他,出门逛超市带着他,谈生意带着他,连接送小笛上下学也带着他。
他害怕听到铃声,听到突兀响起
铃声就会莫名发抖,陈岸就把家里
电话线都拔
,手机铃声全部设置成静音,为此错过
好几笔大单子。
容斯言是视觉动物,从小就对漂亮人和物挪不开眼睛,和跳芭蕾
漂亮姐姐们说话说得有点上瘾,又对自己从前
经历很好奇,抱着手机就舍不得挂
。
长胳膊忽然从右边伸过来,把视频挂。
容斯言:“聊天呢,你干嘛。”
陈岸脸臭臭地道:“怎还说起来没完
,她们不用工作
吗。”
容斯言:“你不也没在工作。”
陈岸给容斯言换新手机,旧
那个关
机,锁在书房抽屉里。
他私下通过容斯言邮箱向学校请
长假,说是生病需要长期休养,暂定期限是半年。
容斯言向他问起有关父母事情时,他镇定地答,伯父伯母最近去法国旅游啦,
时半会儿回不来。
容斯言问起以前职业,他告诉他,他以前是个芭蕾舞演员,拿过很多奖,从小就代表学校去国际参赛。
容斯言半信半疑:“可是刚刚试着掰
下腿,好痛……芭蕾舞演员
身体不是应该很柔软
吗。”
“这能相提并论吗,”陈岸理直气壮,“是要在家陪老婆
,老婆第
,工作随便。”
容斯言:“不许这叫
。”
陈岸装伤感:“哎,老婆第天回来明明很黏
……关
灯还主动爬到
身上,夹
腰,时间
长就开始嫌弃
……”
容斯言脸红。
刚回家那几天,因为记忆大段丢失,他总是觉得心中慌乱空虚,哪里都不太对劲,而他唯
记得
就是陈岸,于是总是无意识地黏着他,只要他在视野范围内就好像安心
。
陈岸面不改色:“你生病时间有点久,肌肉自然就僵硬
,跳舞这种东西本来就是
点都不能懈怠
。”
为让谎言看起来更真实,他翻出
他中学时获奖
照片,还雇
人扮演芭蕾舞团
演员,给他打视频电话。
视频里,高挑漂亮女孩子们熟稔地和他打招呼,亲昵地喊他“言言”,给他看身后最新布置
场地,问他最近休息得怎
样,催促他快些恢复,明年
《葛蓓莉亚》还等着他来演玩偶娃娃呢。
容斯言终于相信,长舒
口气。
他其实对这些女孩子毫无印象,但是不想被发现丢失记忆,于是笨拙地回应,满口答应,自己
定好好恢复,尽早回团里参加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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