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耳尖红。
“再生个吧,”陈岸诱哄道,“给小笛生个妹妹。”
容斯言咬他脖子:“你骗,男人是不会生孩子,所有人都这说。”
“谁说,去把他们嘴撕,”陈岸被他咬得喘息声,可也没有阻止,“只有跟你上过床,只有知道你能不能生孩子……”
容斯言被他吻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哭什呢,”陈岸无奈,“你看,你自顾自离家出走,又突然跑回来,被你当垃圾样甩来甩去,现在还被你占便宜,还没哭呢。”
他伸出手指,出其不意地探入他嘴里。
容斯言“呃”地呻吟声,背脊瞬间弓起来。
这感觉太不妙,整个身体都摊开给对方,最羞耻地方也无处遁形,可是这又给他无限安全感,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感觉自己是被爱着,世界仍然固若金汤。
拥抱是让人忘记痛苦最便捷方式。
抱里才能有片刻喘息。
陈岸没躲,承接他所有坏心情和发泄,被随意地对待好像也没关系,他从开始就是自愿。
陈岸喂他喝水,他没有太多力气吞咽,嘴边有溢出来水渍。
陈岸伸出舌尖舔干净,喉结上下滚下,含住他嘴唇吮吸,力道温柔强势,把溢出来部分给他喂进去。
因为在外面呆夜缘故,容斯言嘴唇有些干,还有点发白。
他忽然想起来:“小笛,小笛还在楼上……”
陈岸含糊道:“怕什……那就让他看看他爸妈是怎给他造小妹妹。”
生活回到之前轨道。
容斯言没再提之前事,陈岸也像往常样温柔体贴。
两人上
容斯言哭着说:“不去诊所,不看医生,以后就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去,你也不可以走开。”
陈岸不停吻他嘴唇:“那就不去,你不想去,没有人敢逼你去。”
他摸上他脚踝,揉他脚,把冰冷脚底重新揉得暖和起来。
容斯言怕痒,往后缩下,很快又被捉住脚,粗糙指腹暧昧地摩挲他脚趾。
陈岸在他耳边低笑:“怎总是这害羞啊……明明什地方都被看过,摸过,舔过,还是稍微靠近点就满脸通红……”
在陈岸舔舐下,才变得点点湿润起来。
像株即将枯死而得到灌溉植物。
容斯言直在哭,边哭边任性地扒陈岸衣服,皮肤相贴能给他带来巨大安全感。
衣服扒下来,露出结实腹肌。
容斯言蹭上去,吻他胸口,眼泪也蹭在他胸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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