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作弄?”
大爷听就懂,是不好意思,许锥儿觉得自己这不算告状,气鼓鼓地说:“你娘说俺拿你当马骑,下次她问你,你可跟她说,俺没有。”
他娘是说不出这种话,大爷想笑又不好笑,婉转,有点占便宜意思:“想骑……你可以骑。”
“俺可不骑,”许锥儿翻身,野小子似地拿手撑着脸,两只脚高高翘到半空,可爱地打晃,“你这麻杆腰,”他好玩地戳他胯骨把,“坐着颤两下,都怕给你颤断。”
他说这些,点旁意思都没有,大爷知道,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眼,去瞥他紧紧系着颈扣儿,和下头明显贫瘠胸口:“她说什,你别往心里去。”
许锥儿不笑,手掐在他胯骨上,缓缓地给他揉:“你不用管俺,就是……”他挺心疼,“她咋也不来看看你?”
“她来,”大爷在意腰上那只小手,慢慢,把手蹭过去,“是不让她来,”他把他抓住,细细根腕子,瘦,却结实,“不想看她哭哭啼啼,也不想让她——还有他们,看多可怜、多凄惨。”
许锥儿明白他,苦着,却自尊:“俺陪你,”胳膊上温暖干燥只手,哥哥样,让他舍不得放开,“陪着你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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